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个孩子总能让他失控。
鼬沉默地皱着眉,看着地毯上蜷缩着,还在嘴硬的少女想,只有这个孩子能让我失控。
佐子润红的唇瓣开开合合,还鼓着小腮帮在说着什么,但鼬的头嗡嗡直响,无法再去细究少女的话语。
他从未如此生气过。鼬似乎能够感觉到肾上腺素在血管中奔流,身体几乎要不听指令。
鼬强迫自己在离妹妹两步远的距离上站住,尝试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妹妹是个身体脆弱的女孩子,是他最珍贵的人。
他这样不停地告诫自己。
但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时间一点一点地消磨着他的意志力,而那个不断吸食他灵魂的罪魁祸首,却在无知无觉地享受着她的校园恋情。
他看着妹妹走向那个金发少年,注视着那个该死的金毛在妹妹粉嫩的脸颊上落下亲吻。
仿佛受到了魔鬼的诱惑,他的天使,他纯洁的妹妹,居然要和那个金毛小子出门共度假期。
鼬几乎花了将尽一分钟才消化了妹妹的话语。
他不太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记得妹妹咬着樱红的下唇开口说到,“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和谁,去哪,都是我的自由。”
他好像就在那个时候失去了理智。
回过神来的时候,佐子已经被他拖到了地下影音室,扔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这是整栋房子墙壁最厚的最为隔音的一个房间,除非发生大爆炸,什么声音都不会传出去。往日里他会抱着妹妹蜷在沙发上看电影,那孩子总是睁着黑亮亮的双瞳看着屏幕,而他的视线则流连于少女优美的下颌与肩颈。
鼬注视着蜷缩在地毯上生闷气的妹妹,突然感觉可笑。
这孩子其实根本不了解他,尽管被他一手带大,自幼耳鬓厮磨地一起生活,但佐子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兄长,就像她不明白这间影音室的夹层房间里隐藏着什么一样。
他保护着她,也遮蔽了她的双瞳。
但就像佐子自己说的,她确实长大了,已经15岁了。
是时候让这个孩子明白自己属于谁了。
这个时间比鼬预想得要早一些,但笼中的鸟儿显然对他的温柔并不领情,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破笼而出了。
愚蠢的孩子,鼬在心中叹息。
其实话一出口,少女就后悔了。
那个瞬间鼬的神色,看起来那么惶恐悲伤。可是她刚要开口说自己只是玩笑话,就被鼬皱着眉头严肃地呵斥了。
这让少女一下子逆反起来。
鼬总是这样,把她当小孩子。尽管他对她的呵护无微不至,但毫无自由的生活还是让青春期的少女感到窒息。
更何况,她爱他,他却把她当孩子。
这也许就是她迷迷糊糊地接受了鸣人的理由。她再爱鼬,鼬也只是她的哥哥,她的监护人。永远都不会改变,也不能改变。
也许接受了鸣人,她就会忘记鼬。
尽管她连被少年牵一下手都到不适,她也只能自己欺骗自己。
哥哥很生气,她能感受得到,鼬的额角青筋暴起,甚至能看到血脉突突地奔流。
可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深埋心底的话说出来。父母去世之后,兄长已然是她所拥有的一切。
佐子低下头,害怕地抱紧自己,嘴硬地不让自己哭泣。
她喜欢的是鸣人。就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影音室白晃晃的灯光照得人眼睛发痛,佐子抱住自己的膝盖,鼬的影子沉静地落在她身旁。
她感觉到兄长的呼吸平稳了下来。
这是她熟悉的,冷静自持的鼬。
过去了,她想。但鼬转身走向了挂满装饰的西墙。
这是生平第一次,两人生气时候,鼬没有来哄她。
少女偷偷转过脸来,看到哥哥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西墙上居然开了一扇门,里面是一个夹层,黑洞洞的,挂满了奇怪的器具。
鼬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灰色的鞭子,沉着脸向她走过来。
少女的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鼬用那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鞭子抬起了她的下颌,佐子眨眨眼睛,看着面沉如水的兄长,才明白鼬是要打她。
这个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范围。
鼬一直是一个,非常温柔讲道理的兄长。他们之间的日常是拥抱与亲吻,是额头相抵呼吸相闻的亲密无间。佐子幼时身体并不是很好,有时候生了病,也是鼬彻夜地陪伴她,照顾她,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即使有一次佐子摔碎了鼬得来不易的奖杯,吓得直哭,鼬也是温柔地一笑,戳了戳她的额头就算过去了,那天晚上鼬还特意做了番茄蛋包饭安慰她。
佐子从没想过,鼬会打她。
水雾迅速地充满了视野,眼泪簌簌地涌出来,少女的心怦怦直跳,身体却仿佛在鼬的视线里石化了,完全不听指挥。
高瘦的男人蹲下身,捏着少女白皙的下颌,看着那双闪烁着恐惧与委屈的双眸,感觉长久以来的饥渴终于开始得到满足。他放纵自己带着枪茧的拇指蹂躏少女的双唇,享受着这个孩子细微的颤抖,他不禁笑了起来,食指深入少女的唇齿之间,玩弄着香滑的小舌,“怎么这就哭了,宝贝。不是说好长大了吗?”
佐子已经被这样陌生的哥哥吓坏了。鼬的手指在唇舌间粗暴地搅动着,令她不敢开口说话。她恐惧地看着被鼬拿在手里的鞭子,忍不住抽噎起来。
鼬顺着妹妹的视线看去,发现这孩子居然在恐惧这根羊绒和小羊皮裹成的鞭子。真可爱,他想,我的妹妹,毕竟是从没有挨过打的小鸟儿,居然会害怕这种玩具。他不禁晃了晃手中的鞭子,轻轻在少女的脸颊上拍了几下,然后满意地看着泪水伴随着恐惧从那双楚楚可怜的双瞳中漫溢出来。
鼬不禁低下头,吻去了少女眸间的碎钻。
才刚刚开始啊,我的宝贝儿。多多坚持一会儿吧。
佐子对性事一无所知。
她在家教森严的宇智波家出生,又在兄长严格细致的管教下长大,只在书中模模糊糊地读到一点,只懂得这不是她该明白的事情。
所以直到鼬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上掠过,脱下了她绣着小熊的家居上衣时,佐子才朦胧地感觉到不对。母亲去世得早,但鼬也曾教育过她,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身体,尤其是胸部与腿间。
是的,任何人,包括哥哥。
佐子害羞地环抱住自己,在初夏的寒气里感觉到一丝寒冷。鼬的手里还拿着鞭子,但佐子感觉到,自己将面临的,恐怕不仅是鞭打。
但,鼬会对她做什么呢?少女感到一种无形的本能的恐惧。
她只好拉住鼬的手。她害怕的时候,总是会缩进鼬的怀里,鼬也总会安慰她,亲吻她的脸颊。
但这次鼬拉住少女的手腕,把妹妹向地上一掼,小羊皮鞭子就抽了下来。
“啪“地一声,少女雪白细嫩的薄背上留下了一道艳丽的红痕。
佐子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了,15岁的少女一下就大声地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歉,“哥哥,我,我再也不敢了。”
鼬手下不停,又是一声响,十字形的红色鞭痕浮现在佐子无暇的脊背上。
佐子吓得蜷缩在沙发前,崩溃地哭泣,“哥哥,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少女像个小鹌鹑一样瑟缩着,从鼬的角度,只能看到柔嫩的腰肢和白细的脖颈。很美,但宽松可爱的家居裤还在阻挡着他的视线。
男人扯下领带,拉过少女发抖的双臂,轻轻松松地捆住。他抱起妹妹,扯掉那条碍眼的家居裤,把少女细弱的身躯伸展在布艺沙发上。
佐子美丽细腻的身体仿佛降落人间的天使。
这是我的,鼬想。
佐子羞耻地想要缩起身体,却被鼬压住了双腿,男人捧住她的脸颊,像一个巨大的阴影,覆盖了她的视线。
鼬吻了她。不再像是兄妹间蹭蹭唇角的亲昵动作,男人托着少女的后脑,舌尖深深地探入了口腔,摩挲着齿列与上颚。佐子紧闭双眼,躲避着兄长的舌尖,她急促而勉强地呼吸着,试图在兄长的胸膛和沙发之间找到一点空间。
这无疑激怒了鼬,男人卡住少女的下颚骨,开始了更加粗暴的掠夺。佐子很快几乎无法呼吸了,她恐惧地挣扎着,卡在胸前的双臂勉强地推拒着身前的人,想找出一点呼吸的余地来。而鼬横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把妹妹单薄的身躯紧紧地压制在身前。
这个混乱而充满着强迫的吻结束时,鼬怀中的少女无力地瘫软着,头歪歪地垂下来,长发摇荡,把一截细白的颈项暴露在掠食者面前。鼬尝够了妹妹口中的蜜液,餍足地舔着嘴角,却听见少女的一声细细的抽噎,“你是谁,你还我哥哥...”
鼬迷恋地吻着妹妹的脖颈,少女细嫩温热的肌肤蜜糖一般吸引着他,他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感受着妹妹无声的颤抖。鲜红的血珠从齿痕中渗出来,又被他一一舔去。
佐子一直害怕地闭着眼睛,她试图想象这个折磨她的人是什么不认识的人,或者是变成哥哥模样的犯罪分子,无论如何都不是一直疼爱她的鼬。
然而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睁开眼睛,佐子。”
她吓得偏过头去,鸵鸟一般地闭紧眼睛。
这一切都是梦。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梦。
“我不介意把这对眼皮割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男人的手指停在少女薄薄的眼睑上。
佐子立刻恐惧地睁开了双眸,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梦,她赤身裸体地被最敬爱的兄长抱在怀中,那张熟悉的秀丽面孔正注视着她。
鼬抚摸着妹妹的脸颊,“我的佐子长大了。大人就有大人要学会的东西。”
“哥哥,对不起...”
鼬摩挲着妹妹粉白的唇,“你从来都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不过,长大是很痛的,佐子。”
“哥哥...”少女的声音颤抖着,她能做到的,也只有恳求。
“笼中的鸟儿,今天也渴望着自由吗?”
鼬喃喃自语,低下头吮住少女樱红的乳尖。多少次,妹妹安静地睡在怀中的时候,他渴望触碰这对可爱洁白的乳房?意志力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消耗中燃烧殆尽,鼬埋首于妹妹的胸前,在洁白的乳尖处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而少女只觉得痛。她恍恍惚惚地思考着,实在不清楚一切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虽然她在鼬严格的管教下不通人事,但也能明白,鼬在做不该做的事。
为什么呢?在过去的十五年里,鼬就是正确的化身,佐子从未见过兄长有违背常规的行动。
可是,哥哥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她茫然地盯着影音室的沙发靠背,想起曾经她拉着鼬一起看恐怖片,结果自己全程捂眼,埋头在鼬怀中撒娇,鼬温柔地抱着她,一边安慰,一边亲吻她的发顶。她那么爱鼬,那么那么地爱着他。
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把少女唤回了现实。
牛奶丝的薄内裤不知被扔在了何处,双腿软绵绵地搭在鼬的肩上,而鼬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没入了腿间从未被触碰的深处。
即使佐子再不知人事,也明白了鼬在做什么。她绝望地动了动手腕,发现双手还被鼬的领带死死地绑着。
“哥哥,疼...“除了鼬她不知道还能向谁求救。
但鼬扣住妹妹线条润丽的下颌,微笑着说到,“你会快乐的,佐子。”
等到鼬真正进入妹妹的身体时,时间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
兄长的爱抚温柔而有力,如潮水一般冲击着身体,令少女沉溺其中。
佐子迷乱地看着双腿大开的自己,看着鼬血脉贲张的性器抵在自己腿间,而毛发稀疏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湿滑一片。
我,在做什么呢?哥哥,又在做什么呢?
地下影音室的顶灯明晃晃的,刺得佐子闭上了眼睛。
沉浸在兄长永无止尽的爱抚中,少女不由得抱住横在胸前的臂膀。
那是鼬。不是什么别人。
这样就好了吧,她想。
然而尖锐的痛楚很快打破了一切的温柔。鼬的性器刀刃一般地楔开了身体,少女无声地尖叫着,用力收紧十指,仿佛连呼吸都被兄长的性器挤出了身体。
而鼬只稍稍停滞了一下,随即握紧妹妹柔白的细腰,迅速地开始了掠夺。
鼬身下的少女柔弱地呼吸着,她感到鼬的手越收越紧,腰部的疼痛几乎要超过下体,”哥哥,手...好疼...“
男人像是刚刚从捕食状态中清醒过来的野兽,抱紧妹妹的腰臀,在腰部细嫩的弧度上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鲜红的血珠渗出来,像是一个标明领地的符号。
痛的泪水涟涟的少女被兄长按在身下,宛如一个雌兽一般抬高下体,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撞击。优雅的背骨随着单薄的脊背起伏,宛若振翅欲飞的白色蝴蝶。
鼬低下头,把即将离开的蝴蝶衔回了笼中。
夜将尽的时候,鼬抱着妹妹回到了两人曾经的卧室。
父母死后,佐子一直和鼬一起睡,直到有一天,少女吞吞吐吐地问他可不可以自己睡,鼬就搬去了书房。
少女沉沉地睡着,大约没做什么好梦,在沉眠中也喃喃自语。
鼬轻轻地吻妹妹颈间的齿痕。
我亲爱的美人儿,你明白吗?
这就是我的告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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