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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海

作家相片: MoriWinterMoriWinter

*现代pa,佐性转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宇智波鼬修剪整齐的指甲挠过亚麻布制的沙发面,攥成了拳,他的另一只手扶着妹妹佐子的肩膀,她正像个小动物似的四处嗅着,用湿润的鼻尖抵在他胸前来回游走,并在中意的地方落下一个个柔软的吻。


“你在想什么?”她用嘴唇贴着他的皮肤,头也不抬地问,像是要直接跟他的心脏对话。


“我想,我们需要冷静一下。”鼬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起来,让佐子觉得自己的嘴唇也跟着变得麻酥酥的。


“还在说那个?”佐子笑着舔了舔嘴唇:“无论如何,今天我都不会让你逃掉的。”


她拉过鼬的两只手,想做出禁锢他的动作,但她的手太小了,得要两只手一起才能箍住他的手腕。鼬沉默着任她摆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妹妹制服前襟大敞,赤金条纹的领结落在她奶白色的胸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那衬衫是我解开的,还是她自己解开的来着?鼬皱着眉头问自己,回应他的只有一阵头痛。


一个月前,佐子开始了考试前最后的冲刺,频繁的熬夜让她困倦不堪。清晨,鼬把盛好的味增汤放在桌子上,终于开口劝道:“不要把自己逼得太过了,保持好的身体状态才会有利于发挥,而且……”他顿了顿,用尽量温和的语气继续:“也不是非要考上东大才行,其实……”


“就是非要考上东大才行。”佐子坐在他对面,半闭着眼睛吃早饭,还没睡醒的鼻音反驳起来却毫不犹豫:“别说那些了,反正哥哥考上的,我也要考上。”


鼬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浅金色的阳光透过餐厅的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佐子脸上一层软软的绒毛,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头发也扎得乱七八糟,筷子夹起的鸡蛋卷将掉未掉,在一个哈欠的末尾被送进嘴里。


小的时候,帮佐子梳头发是鼬每天早上的功课。爱赖床的佐子每次都要拖到最后一刻才爬起来,趿拉着脱鞋走到盥洗室,站在小板凳上眯着眼睛刷牙,鼬就在这个时间站到她身后,帮她扎辫子。从镜子里看,站在小板凳上的佐子和哥哥变得差不多高,这让小女孩一下子开心起来,扭过头就在哥哥的脸颊上留下带着小半圈牙膏沫的吻。


鼬被妹妹突然的调皮弄得一愣,随即用大手轻轻捏着小孩子肉嘟嘟的双颊,把她的脸扳正:“别动,又乱了。”他握着梳子重新把佐子半长的头发理顺,镜子里映出他含着笑意的目光,让佐子看了心里痒痒的,于是她又忍不住探头,在镜子里的哥哥的脸颊上也留下带着小半圈牙膏沫的吻。好不容易扎好的辫子从鼬的手指缝间轻巧逃走,他一抬头,镜子上幼稚的吻痕就印到了他露出无奈表情的嘴角。


脑中突然冒出的往事让鼬多了些柔软的情绪。妹妹逐渐长大,成了一个认真、聪明、有主见的少女,而像这样显露出小孩子一样迷迷糊糊的样子就越来越少,让鼬看了万分心软。他站起身,绕过餐桌去到佐子身后,想帮她把凌乱的长发扎整齐。


哥哥的大手触到头顶的那一刻,佐子就清醒了过来。温暖的手心贴着她的头皮抚过,拢着碎发梳到脑后,露出一对小巧的红彤彤的耳朵。


“我自己可以。”佐子嘴里还塞着东西,说得含混,却立刻放下筷子,把梳到一半的辫子抓到手里,三下两下绑好。她昨天忘了把换洗的居家服放进洗衣机,就拿了一套鼬以前的居家服出来穿,那已经是鼬高中时的衣服,但穿在佐子身上还是松松垮垮。鼬站在她身后,看着宽大的衣领、衣袖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露出修长的后颈和纤细的胳膊,在乌黑发丝的映衬下,少女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可爱。


鼬闭了闭眼,走回自己的座位。“等考完了想要怎样庆祝啊?”他一边收拾餐具一边问。


佐子吃饭的动作顿了顿,飞快地眨了眨眼,说:“还没想好,到时候再和你说!”然后就把自己的餐具扔到水槽,一溜烟地跑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原来那个时候就在想这种事了吗……鼬有些无奈,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明显超出了兄妹之间庆祝的范畴,但那双纤细的小手仍软软地箍着他的手腕,看起来毫无罢休的意思。


四五个小时前,终于结束大考的佐子难掩兴奋,抱着书包坐在副驾驶座上,说话的语调都比平时要高些。鼬带着笑意从反光镜里看她,问:“今天想要怎么庆祝?我们先去趟超市,你想吃什么,我晚上给你做。”


刚才还在飞快地讲着最后一刻被她改掉答案的数学试题的佐子却突然卡壳,扭头死盯着窗外平平无奇的风景,小声嘟囔:“想……想要喝酒……”


“嗯?”


“我说想要喝酒啦!!”佐子的脸变得通红,试图通过放大音量来装作理直气壮。


鼬被她孩子气的样子逗得笑出来,立刻被她气急败坏地轻轻捶了一拳在胳膊上。前面一个信号灯闪烁着变红,鼬把车停稳,转过头来捏了捏佐子的脸颊,简洁地回答道:“好。”


佐子本要伸手把哥哥的手推开,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自己不合规矩的愿望,一时间瞪圆了眼睛,任自己的手搭在鼬的手上,呆呆地看着他,准备好的很多理由都堵在嗓子里,让她说不出别的话。而鼬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又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在她腿上放好,然后启动车子向着超市的方向开去。


原来无论是喝酒的提议,还是饭后一杯接着一杯给鼬斟满都只是她计划的一环,而不是那个真正的不合规矩的愿望。难道那些青涩的暗示完全逃过了他的眼睛,没有被他看透吗?鼬一时不想回答,只是眯着眼睛继续将她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这个学期真的辛苦得要死,哥哥你今天可不许扫兴,不许让我有一点不开心。”佐子用啤酒罐贴着自己的脸颊降温,一边偷偷瞥他,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了好多话,像是想要预防有任何只言片语的说教从鼬的嘴里冒出来一样。


“好,不让你有一点不开心。”鼬一味应承着,流露出罕见的纵容。就算应承下的内容在稍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也不会多加计较——毕竟他是个哥哥。


所以当佐子大敞着衣襟盯了他半晌,又突然吻了上来的时候,他没有躲开,只是下意识地绷直了后背,紧紧靠在在沙发上。这样的反应让佐子略有不满,她柔软的嘴唇在鼬抿着的嘴唇上逡巡,潮湿的呼气变成了鼬的吸气,带得他的呼吸频率跟着她一样快了起来。


“我知道那不是这样的。”佐子松开了他,但仍在鼻尖碰着鼻尖的距离抬起眼来看他,难以聚焦的视野和互换呼吸后逐渐升高的二氧化碳浓度让两个人都有些头晕脑胀。鼬没有说话,她也不会退缩:“我是说接吻,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在他虚焦的视野边缘,佐子露出一个模糊的笑容,就像随便哪个晚上,她拿着本子来问鼬难解的题目时一样,用聪明的、欢快的声音轻声催促着他:“教我。”


迎接她的是成年人的标准答案。鼬往前微微一探就吻住了她,像轻而易举就捕获了猎物一样,明明相触的只有唇齿,却让她觉得全身都动弹不得。他的大手轻易挣脱束缚,在她脑后摩挲,揉得她的所有思绪都乱成一团。他的舌头从她轻启的唇缝间伸进去——柔软的、潮湿的,舌头与舌头的拥抱。佐子觉得自己像是变得没有手,也没有脚,只剩下一根舌头,舌头就是她的全部,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思考,只是伸展、旋转、变得更加柔软,被他引着、挽着、晕头转向地缠着,变得更像,更像一根舌头。


好像是甜的。鼬松开她的时候,她这样想着,下意识地吞咽交融的口水,半天没缓过神来。


鼬看着佐子迷迷瞪瞪的样子,更觉得她惹人怜爱,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一揉她的脸颊,又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见佐子像是回了神,就问她:“会了么?”


“嗯?”


“教会了么?”


“……嗯。”佐子仍有些懵,花了半天才能明白那些简单的句子是什么意思,同时又被迟来的害羞包围,让她垂下头不敢看他。


“会了就再来练习一下。”鼬的声音温和平静,就像随便哪个晚上为妹妹答疑之后,都会追加巩固题目时一样。


佐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如此坦然地接受她过线的举动,甚至像这样逗她。在回家的路上,她已经做好了会随时被掀翻在地然后冷战几天的心理准备,胡乱猜测过的每一种可能性都远没有现在这样顺利,反驳和争辩的话预想了很多很多,现在却一句也用不上,这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哥……”她犹犹豫豫地出声,但半天也没能成功地把脑袋里挤满的疑问整理成一句话,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鼬轻易看穿了她的想法,用双臂松松环着她,哄道:“刚不是说好了?今天只想让你高兴。”


他的话低低响在佐子耳边,用明明就是哥哥的声音说着完全不像哥哥的内容,让佐子感觉大脑彻底宕机,再也无法思考一切。这是什么状况?就着她有些幼稚的、孤注一掷的计划,在这个她不肯再当听话乖巧妹妹的限定的一夜,他也配合着不再当严肃正经的哥哥——


但必须还是哥哥。可以不严肃、不正经,但必须还是哥哥,而决不是能别的人。佐子突然想。于是她赶紧扑进鼬怀里,像急着确认一样,一迭声喊他:“哥哥,哥哥,哥哥……”


鼬侧过脸蹭蹭她修长的脖颈,以示安抚。少女可爱的胸部贴在他胸前,柔软地蔓延开来,像是会让他的皮肤跟着融化一样。他们的皮肤融化了,胸腔就连在一起,内脏就贴在一起,变得更像一家人。两个胃一起消化,四扇肺一起呼吸,心脏不知道应该算作一个还是两个,或许更像是一个,毕竟每次跳动泵出的是相同的血。


佐子终于放心下来。她低下头,拱起腰,用自己小小的肚脐蹭了蹭鼬的肚脐,觉得自己能看见他们从未相连的脐带在这一刻连了起来。黏黏糊糊的液体也从脐带往下流,流到他们隔着衣服紧紧抵住的最高点和最低点,再向四周渗开。


“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佐子嘟囔着。她下意识伸出手去擦了擦,却没有任何效果,深色的休闲裤反而绷得更紧了一些。


鼬由着她做这些小动作,既不阻止也不鼓励。他的手理了理佐子的头发,又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最后用手指轻轻勾住了内裤边缘。“之后都听我的?”他问得像个绅士,在征求她最后的同意。


佐子却觉得这是他在使坏,她的腰软得不像话,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鼬的手指就只伸进来了一点点,像是随时都能剥掉他们之间最后一层阻隔,也像随时都能抽手离开,这让她焦急起来,内裤的边缘也被他勾得勒紧了她的小腹,带来痒痒的触感。


她除了点头别无他法。点头再点头,她恨不得这一秒就能被他填满,恨不得立刻迎来世界的终结,让他们的结合在终结里成为永恒,再也不能被改写、被遗忘。哪怕是使坏的哥哥,需要她一直、一直向他跑去,她也会跑,一刻不停地跑,她也会点头,点头再点头。


得到了准允的手终于顺着缝隙溜进去,覆盖住她圆润饱满的屁股,想捧住了一团温热的云。佐子把脸埋在鼬的长发里,扶着鼬的肩膀把腰抬起来一些,方便他的手再继续向下伸,而那手却一翻,拽着她的内裤脱了下来。猛地暴露在空气中,佐子身下湿哒哒的部分不住地收缩起来,晶莹的液体被拉成细细的丝线,绷断的瞬间回弹到她细嫩的大腿内侧,凉得她一阵颤抖。


“害怕了?”鼬问。


“……没有。”佐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她不甘于被鼬在她的计划中反客为主,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报复式地深吸一口气,埋头狠狠呼在鼬肩窝里,灼热的吐息气势汹汹地透过衣料,让他的皮肤也像要烧起来一样。


这份热度催动着鼬,让他不再绕着圈子吊她的胃口,他开始轻轻揉弄佐子的阴蒂,指尖也抵在了她的入口。鼬的手很漂亮,修长、匀称、指节分明,但仍比佐子自己的手粗糙很多。佐子感觉自己的欲求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流到他手上,流到他面前,让他看见,让他感觉到,让他再也不能装作对这一切毫无知觉。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近乎于报复得逞的快感,越是把这一切袒露在鼬面前,越是能够确认鼬切实地知晓了这一切,她就越是满足。她扑上去舔咬鼬的耳朵,哥哥,哥哥,哥哥——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喊他。


终于,他们都准备好了。客厅里早已满地狼藉,鼬本想提议回去卧室,但看到佐子红着眼角,浑身瘫软,动也不想动的样子,就不忍心再让她折腾。于是他一只手轻轻捏着佐子的腰,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胀大的性器顶在她下面,就要扣上这个夜晚的最后一环。


“等、等一下!”佐子语气慌乱,像被他的东西烫到一样,被鼬拢在怀里的纤细身体也整个僵硬起来。


鼬支撑着她,忍不住轻笑。他想起的小时候,佐子害怕他捉回来做暑期家庭研究的独角仙,明明看上去想立刻就跑,但还是紧紧咬着嘴唇站在原地,倔强地不肯示弱。他走上去牵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侧过头看着身边才刚到他肩膀高的小女孩努力调整着呼吸,死死盯着那个塑料昆虫箱,不断地说:“等一下,哥哥,等一下。”既胆怯又勇敢。


鼬的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柔情,他一动也不动地等着她慢慢平静下来,丝毫不介意这样的等待会持续到什么时刻。而两个人中更加急不可耐的是佐子自己,她心里虽然因为接下来的事涌出一股莫名的恐惧,下面却一颤一颤地轻吻着鼬的龟头,内里的空虚感像是无穷无尽,让她快要疯了。


“没关系,佐子。”鼬试着出声安慰,又亲了亲她裸露的肩膀:“不用着急也没关系。”


这话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佐子下定决心的催化剂,她终于深吸一口气,塌着腰坐了下来。鼬毫无防备,不禁也一起屏住了呼吸,两个人都绷紧了全身的力气,缓慢而克制地让身体一点点重合,不知过了多久才到了底。佐子忍不住呜咽出声,比起疼痛那种锐利、具体的东西,向她袭来的更像是绵延无尽的酸涩,像是具象化的委屈,鼬让她承受的委屈。


泪水猝不及防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他们深爱着彼此,明明早就心照不宣,却装作谁都没有察觉。在一些句尾转换话题,在一些时刻扭过头去,还有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惯常的,哥哥房间禁闭的门——那都是拒绝,傲慢的拒绝,连拒绝都不会为她说出口。


鼬看到她的眼泪,露出罕见的无措神情,他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就要退出去,却被她一把抱住。比起爱,比起欲,在这一刻将她吞没的竟是排山倒海的委屈。一切的忍耐都迎来了终结,现在他们相连在一起,共享了生命中最后一个秘密,她伏在哥哥肩头哭泣,像是终于可以诉说,可以埋怨。鼬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侧过头在她的泪痕上印下无数个轻柔的吻,没有问她什么,也没有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佐子的眼泪渐渐止住,只余下轻微的抽泣,带动青涩狭窄的通道一次次收缩颤动,让鼬动弹不得。他又在她体内变大了些,这让佐子心神一震——无论她的哥哥怎样狡猾,他的欲求也在她的包裹中分毫毕现,无处躲藏——这样的认知化作源源不断的安全感,从她的小腹扩散开来,极大地抚慰了她的身体。


“可以了。”她亲吻着他的嘴角,轻声说:“抱我吧,哥哥。”


佐子已经适应了鼬的侵入,她不再紧绷着力气,甬道里面也变得更加柔软起来。鼬抱着她慢慢地抽送,像是温和的海波带着她起起伏伏,让她溶解,让她自由。她想要咬他,想把自己的一部分也埋到他体内,但她觉得自己的牙齿突然变得绵软,完全不能像想象中的那样啃咬,而是慢慢陷进他肩膀里去,不可抵挡地变成了他肌肤的一部分。


佐子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什么,还是只在逐渐漫过头顶的满足中发出了断断续续、不成句子的呼喊。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淹没,一切声音都变得很远,言语的表达也不再重要。此刻,她心里不停渴望,不停想念哥哥的声音一定也能被他知晓,毕竟他们已经融为一体,就像水与水的汇合,轻易的、彻底的,再也分不清彼此——就连他们自己也分不清。


鼬一次次吻过来,在无边无际的海中不知疲倦地给她渡气。她想,没关系的,哥哥,就算不呼吸也没关系,因为这是我们的海。但鼬的吻和翻涌的海浪一样不容拒绝,将她占有,将她颠覆。她胡乱挥舞着四肢也找不到着力的地方,但心中却感到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坦然、更坚强。她突然不再惧怕未来,也不再希望立刻迎来世界的终结,她觉得自己愿意为了他再去面对一次,再去相信,再去等待,而他也必须为了她这么做,然后余生就会成为他们漫长的嘉奖。


在不断膨胀的喜悦中,佐子抱紧了鼬,泪水从她泛红的眼角涌出来,一滴一滴地灼伤了鼬的脊背,又在瞬间愈合。他们放弃了最后一丝戒备,哪怕以互相伤害的方式也好,只要可以,他们还是渴望再贴近一些,再多一点与对方相连,就算此时徒增一柄尖刀抵在胸前也不会迟疑,只因他们更想抱紧彼此,更想在对方的怀抱里安身。


所幸尖刀并没有来,整个空间中只弥漫着不知该如何定义、如何安放的爱。这份爱随着他们愈发急促的动作变得混乱、失控,在他们最后的尖叫和颤抖中炸裂开来,和他们的意识一起沉入大海。


“哥哥……”佐子的脑中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单词,只剩下这个她用尽全身力气描摹、追随的概念。她感到鼬的手臂向内收,将她抱得更紧,就终于放下心来,觉得在摇摇欲坠的半空中尝到了最后一滴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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