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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厮守

作家相片: alimialimi
「授权转载」原作者LOFTER:阿利米

(又名“鼬佐be的数种方法及通往he的唯一办法”)

*十四的生日贺文,宝贝生日快乐喔!

*灵感来自QQ空间里转载的一篇短文可是被我改成小/黄/文了,我感到很抱歉

*别跟我扯什么灵魂不会哭泣没有感觉什么的我不听我不听

*bug众多请见谅

*有私设,ooc慎入



 

「我下辈子也要成为宇智波鼬的弟弟。」

冥王疲倦地睁开一只眼,俯视白衣少年,在他的角度看起来,佐助的身影十分渺小,甚至只需要轻轻向前踏一步就能把他的灵魂踩碎,但于此时此刻,他完全提不起干劲做任何事,也不想说任何话。

「宇智波佐助!」

沙哑而带着愠怒的嗓音响起,佐助挑挑眉,他对于冥王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这不是第一次了,应该说,在这之前已经有好几次了。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下辈子也要成为鼬的弟弟。」佐助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冥王喷出一口老血,他眼角抽搐着,从口袋里摸索着并掏出随身笔记本,翻到某一页。

「这已经是第一二三四……第七次了!你有完没完啊?!」

「嗯哼。」

如雷贯耳的咆哮在狭窄的空间里响起了回音,「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上,我才不会一次又一次地破例把你们分在一起!」

「对噢,所以你得一直把我们分在一起。」佐助弯起嘴角。

「你他妈……!」冥王忍不住飙了句脏话。

佐助双手抱胸,那副表情就像在说「你奈我何?」,实在欠扁。

终于,冥王投降般叹出一口气,「不是我说你啊,每生每世都没能救到你哥,你该放弃了吧。」

像是被按了什么开关,佐助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之间,两人身处的这个空间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你的灵魂又变得破烂不堪了,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彻彻底底地死掉,还是算了吧。」

冥王一摆手,用魔法治疗佐助灵魂上的伤口,而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本是出于关心的话语,此刻却激起了佐助情绪的波浪。

「你什么都不懂!我这次一定、一定能拯救他的!我会让他陪着我走一生!只要我再加把劲,哥哥……哥哥就绝对不会死的!!!」

佐助红着眼眶注视着面前的高大身影,他近乎嘶吼般大喊,像只被戳中痛处的刺猬。

「你——」

「我不会让鼬死的!我会让他好好活着!」

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喝令肃静,可是冥王看着佐助那副快要哭的神情,实在不忍心凶他。

「我是为你好啊……」冥王苦笑道。

「你第一世,你哥为了保你周全,屠杀全族,最后身患绝症而死。第二世,茶楼失火,你哥为了保护你而被火活活烧死。第三世,你哥暴露了他作为卧底的身份,在你面前被人枪毙。第四世,你哥几乎拯救了整个国家,可是在面对你的时候因忍不住心软而导致战争爆发,你们在乱箭中身亡。第五世,你哥到国外当间谍,你被人抓住作为人质,你哥自杀身亡。第六世,你被人暗杀,你哥为你挡住了致命一击,失血过多而死……」

「闭嘴!」

听着痛苦不堪的往事,佐助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他捂着双耳,想要逃避,泪水却不自觉地滑下来。

冥王深吸一口气,「鼬的命运就是这样,无论活多少辈子都会死掉,根本无法改变。」

「不对!我一定能救他的!一定能救他的,一定……」佐助机械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你又怎能确保这次可以呢?投胎了那么多次,你每次都尽力了,结果呢?没有一次能够改变他的命运!」

佐助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心里也清楚冥王说的都是实话,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人的潜意识制造出来的,而佐助此时此刻身心的无力感伴随着疲倦感冲上脑袋,他眼前一阵晕眩,差点没站稳。

「更何况你哥根本不知道你在背后的付出,只有你才有这几世的记忆,你也累了吧,该休息一下了,鼬这么爱你,也不想看着你折磨自己的。」

冥王看到佐助憔悴的模样,不禁好言相劝道,甚至把杀手锏——鼬也搬了出来。

可是听到这一句话的佐助却猛然惊醒了。

他是绝对不可以这时候放弃的,就算陪上他的性命,他也必须把鼬从轮回的诅咒里拯救出来,这是他的目标,累、无力、这些都不是他放弃的理由。

因为他始终爱着他。

冥王眼见佐助的眼神瞬间从懊悔变得坚定和清澈,还以为他听进了自己说的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下辈子也麻烦你了。」佐助说道。

冥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一吐血,差点没被气死,「好!你想干啥就干啥,我不会再管你了!走走走。」

冥王一挥手,佐助面前就出现了一扇门,他走了进去,随后门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

临离开前,佐助回头瞥了一眼,「……放弃爱一个人,对姓宇智波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他挤出一个微笑。


 


待佐助离开了,冥王叹了口气,他按一按太阳穴,心里感叹着佐助怎么不争气,「下一位是谁?快进来!」

趁着那少得可怜的只有几十秒的休息时间,冥王稍微放松一下并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他隔着眼皮看见了白光,顿时感到不对劲。

他记得进来的门是黑色的来着……

反应过来的冥王连忙睁开眼睛,警惕地望着那白色的光芒,在门形成的瞬间的同时,他已经作好了通报守卫的准备。

从门后面出来的是佐助和冥王刚才还在讨论的人——鼬。

「!!!」

冥王一脸惊讶,而鼬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冥王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鼬?!你为什么会回到这里?!守卫呢?!」

「我把他们打晕了。」

冥王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呆愣着站起来,心里不由得有点儿慌张,「你该不会……已经听到了?」

见鼬只是沉默而没有反驳,冥王更慌了,「我……」

「怎么回事?」鼬打断冥王的话,冰冷冷的语气让冥王不禁打了个冷颤。

冥王感受到如山压上来一般的压力,深知纸包不住火,始终都瞒不过鼬,只好把他所知道的都对面前的人从实招来。

冥王的父亲,也就是上代冥王,对两兄弟下了一个诅咒,佐助每次轮回时都会继承上辈子的记忆,而鼬却不会,重点是佐助每辈子都会眼睁睁地看着鼬在他面前死去,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绝望。

冥王的父亲下这个诅咒是有原因的。

那时候佐助的灵魂已经接近崩溃的程度,也就是说,他已经疯了。

去见冥王父亲的时候,佐助大吵大闹,嚷着要杀掉所有人来为哥哥陪葬,面对着好言相劝的人,佐助却毫不领情地恶言相向。

那天原本已经心情颇差,加上佐助的言语行为惹怒了他,于是他便下了诅咒。

换句话说,他只是一时被怒火遮蔽了眼睛才会干这样的事。

「唉,要是能放下这段感情的话,那你弟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冥王再次叹气。

一阵沉默后,鼬说:「你父亲呢?」

「后来投胎了。」

见鼬的脸色缓缓沉下去,冥王心知不妙,但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着鼬的回应。

这件事确是父亲做得不对,可是人都走了,当儿子的只好留下帮他收拾烂摊子,这是避免不了的责任。

鼬皱着眉,「灵魂崩溃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也说过佐助的灵魂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那是因为人生前在精神上受到的伤害会同时损害到灵魂,那家伙都经历了许多次,还是没能习惯你的死。原本灵魂的伤口不需要治疗,只要喝下孟婆汤,忘掉上辈子的记忆就可以愈合的了,可是你家弟弟因为诅咒而一直痊愈不了。」冥王回答道。

鼬握紧拳头,「最后……会变成怎样?」

问的是佐助的灵魂吧,冥王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魂飞魄散。」他诚实地说道,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放心,每次他回到这里的时候我都会帮他治疗,不过会很耗费力量就是了。」

听到冥王的话,鼬紧皱着的眉头放松了一点,心里的重担也放下了一半,对他来说佐助平安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他接着又问:「有办法破解这个诅咒吗?」

「只要我的力量足够就可以除掉这个诅咒了,可是为了治疗你弟弟耗费了不少力量,最快也要三千年才能恢复,大概就是人间界的三十年左右吧。」冥王再次叹气,他耸耸肩,「要是你能活过三十岁就好了,到时候我就能帮你们除诅咒了,可惜……」

上辈子他十八岁就死了,鼬心想。

冥王仿佛猜到他心里想的,说道:「不,我印象中你活最久的都只是在忍者世界活到二十一岁而已,所以啊,你上辈子都算活得久的了。」

「忍者世界?」

「对,就是个有忍者存在的世界,你那时候就是个忍者,最后因为绝症而死了,你也听到的吧,我说要不是你作死般用你的瞳术,也不至于那么早死吧!我说你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冥王呵斥道,转过头来却发现鼬的眼神早就变了,就和方才佐助离开时望着自己的目光一样。

「关于这,能详细一点告诉我吗?」


 

鼬出来时,佐助已经在等着了。

「走吧。」佐助拉着鼬的手往奈何桥的方向走,而鼬任由他拉着,一直一言不发。

「你刚才去哪了?」佐助见状问道。

「去见冥王了。」鼬开口答道。

佐助应了一声,过了几秒钟却察觉到鼬说的话有哪处不对劲,他皱着眉头问:「你不是比我先来的吗?」

「……」鼬再次沉默,他不动声色地上前,从后搂住佐助。

佐助受的苦都是他造成的,自以为他做的那些事是对佐助好的,其实根本就是害了佐助,害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哥哥?」

「佐助,对不起,原谅我……」鼬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什……么?哥哥你怎么了?」

佐助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看到鼬的模样,配合刚才说的话,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看来鼬什么都知道了。

「干什么道歉?没关系的,不是你的错——」佐助慌忙转身想要安慰总是在自责的哥哥,却被鼬再次抱进怀里。

「对不起,佐助,对不起,你肯定很痛苦吧」抱紧怀里的人,鼬抚着他的背部。

佐助的身体僵硬着,被兄长温柔的拥抱包围,他长久以来的积累的恐惧、慌张、绝望等情绪通通化作泪水汹涌而出。目睹鼬每一次的死亡,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无可否认的是,他已经很累了。

在鼬的怀抱里,他能感受到鼬还在,自己还未失去最重要的人,他把头埋进鼬的黑色衣服内,「鼬,我好怕哦,很害怕会……」失去你

鼬看着泣不成声的弟弟,心一抽一抽的疼。

「佐助,我想活下去。」

佐助猛然睁大眼睛,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胡乱地擦干眼泪,睁着哭到红肿的双眼,像是要确定刚才听到的不是幻听一样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什么?」

「我想活下去。」鼬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鼬的话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他,驱除他心中的阴霾,佐助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得像朵花儿,而这是七辈子以来都没有过的。

「记住你说的,可别忘了。」

「嗯,绝对不会。」


 

佐助是在十五岁时恢复记忆的。

与以往一样,他昏迷了数天来接收过大的信息量,不过这次昏迷的时间变少了,原因是,某部分的记忆重叠了。

昏暗的房间、墙壁上一点点的烛光、桌子旁边挂着的忍具包,这里是大蛇丸的洞穴,佐助回忆一下,灭族、叛逃,他所经历的和七辈子前一模一样,他现在身处的正是忍者世界。

他丝毫没有疑惑为何会投胎到以前曾生活过的世界,而是在心中默默地庆幸自己知道事情的走向,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距离鼬的死亡还有一年时间,还来得及,这次哥哥一定能平安没事的。

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他心想。

佐助干脆利落地换件衣服,无视大蛇丸和兜的叫唤,带着几支苦无和手里剑就出行,前往晓基地。


 

晓基地内,一众成员在内开着会议,佩恩听着外面如雷贯耳的「鼬!你给我出来!」,感觉到太阳穴有点疼。

「鼬,你弟弟在外面,你……去处理一下。」

他纳闷着,心里疑惑基地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发现,换着是别人的话可不会只是「处理一下」的程度,只是因为他听说鼬的弟弟成了木叶村叛忍,所以也不怕基地的地址被他泄露出去,就算佐助想要做出危害组织的行为,他也相信鼬能解决掉。

「就这样,解散。」

其他组织的成员都纷纷解除幻灯身之术,他们可没有八卦别人家事的兴趣,连迪达拉也被蝎拉走了。于是整个基地里只剩下鼬在风中凌乱。

完成任务回来的途中,鬼鲛因有要事而走开,让鼬独自一人回去基地,所以基地内的鼬是真身而不是幻影,此时此刻身边的所有队友都不在,一向冷静自持的鼬突然有点沉不住气。

他那愚蠢的弟弟竟然在向敌人暴露自己的位置,还在只有双勾玉的情况下来找自己报仇,不要命的做法!鼬气愤地想。

同时间,外面的佐助完全没有考虑到鼬不在的可能性 ,见久久没人应,以为鼬躲着他,便气得大喊:「宇智波鼬你TM给我滚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鼬咬牙切齿,佐助竟然说脏话,到底是谁教的?到底是谁教坏他天真无邪可爱善良纯洁得像张白纸的弟弟的?!是卡卡西吗?!

远在木叶村的卡卡西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于是他忍无可忍地走了出去。

 

鼬面瘫着站在原地,普通人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与鼬朝夕相处的佐助很明白,鼬生气了。

不知道是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时候的事,有一次佐助惹鼬发怒了(原因他也忘了),那时候鼬那种冷冰冰的气场,以及那冷淡的语气和带着愠怒的眼神,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如何让兄长解气?答曰:被艹死在床上。

人总要受过一两次血泪的教训才会学乖,而佐助是个例外,犯错,受教训,下一次还敢,谁叫他有哥哥疼,哥哥也舍不得他疼呢?

「呵,愚蠢的弟弟哦。」鼬说。

佐助很清楚他们家的教育有多严格,平常的鼬绝对不会发出「呵」这个音节,会说出这么没礼貌的话,鼬显而易见的动气了。佐助紧皱眉,到底是谁让他哥生气了?

菊花一紧,佐助缓缓道出一句:「我愚蠢的哥哥啊……」

哥哥?听到久违的称呼,鼬眉头一挑。

「我全都知道了。」佐助故作镇定地说道,一滴冷汗从额角滑下。

看见佐助顶着一张愚蠢的脸说出愚蠢的话,鼬不禁有点想笑,佐助能知道什么?他一直在自己的监视底下,从来都没有跟斑接触过,没可能会知道灭族的真相的。

但是……佐助眼中的仇恨不见了。

「知道什么?」鼬猜测佐助是猜到了一点儿真相,不过没关系,只要再忽悠一下弟弟就可以了,再础劣的谎言也能骗到佐助——

「团藏威胁你,下达灭族任务的事。」

「……」了解到这种程度该怎么糊弄过去,在线等挺急的。

鼬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扩大感知范围,毕竟组织里有一位神出鬼没的,实在不能掉以轻心。

在探查到绝不在附近时,鼬在心中默默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

鼬努力装出冷漠的模样,可是被佐助的双勾玉写轮眼瞪着,他突然有点儿心虚。

「我还知道你不要命地用瞳术,打算死在我面前。」

「……」我不是我没有,啊不对为什么你会知道?!

鼬脸上没有表情,但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佐助怎么会知道这些?是谁告诉他的?一切都超出他的预计,佐助得悉了真相,把他原本的计划弄得一团乱,他该怎么办?

「就算有隐情……止水是我杀的,族是我灭的,父母也是我杀的,这是事实。」在穷途末路的情况下,鼬只好孤注一掷。

潜台词就是「大家都是我杀的,你管当中有什么内情!还不快点来报仇?」

佐助深呼吸一下,向前踏一步,「我尊重且理解你的选择……因为我知道宇智波策划政变的事。」

「还知道根本不是你杀的止水哥。」他继续向前迈步。

「还知道父亲母亲最后原谅了你。」最后停在鼬的前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你就这么想死吗?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还想推开我吗?你是不是想瞒我一辈子?然后留我独自一人于世上?」

咄咄逼人的语气让鼬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退到后面的石壁。

佐助见鼬对他的质问没有回应,叹了口气。

「你明明爱着我的。」他平淡地说,直接勾着鼬的脖子亲了上去。

 

在被佐助吻住的瞬间,鼬是懵的。

其实他内心深处一直希望佐助知道真相,希望得到佐助的原谅,希望佐助不再恨他,现在佐助不仅原谅他了,还对他的决定表示理解,令他既惊喜欲狂,又无所适从。

而且,喜欢的人知道了他藏在心里的情感,还给予了回应,这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鼬觉得这世界实在美好得太不真实了,他要不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幻术。

见鼬在走神,佐助稍有不满地轻轻咬一下他的下唇,然后又像只小猫一样用舌尖舔舐被他咬的地方,他清楚鼬最受不了这个动作,果然感受到鼬的身体轻微颤抖一下。

多亏鼬从来都不会好好穿衣服,佐助轻而易举就褪去了鼬的外衣,黑底红云的晓袍落到地上,他接着把不安分的手伸进鼬的灰色衣服内,被摸的人猛然惊觉到弟弟在干什么,他抓住佐助的手,在他低头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佐助胸口白晢的皮肤、微微凸起的腹肌、纤细而没有一寸赘肉的腰,以及再下面的……

看到鼬的双眼布满血丝,佐助很得意,他就喜欢看隐忍克制的哥哥为他失控的模样。他单手扯下麻绳,脱下上衣和腰布,只剩下深蓝色的裤子,然后再次亲上去。

鼬感受着佐助砰砰的心跳声,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捉住弟弟的下巴,反客为主地吻住佐助,用力啃咬他的唇瓣,仿佛要将所有情绪发泄在这个凶狠得不算是吻的吻中。

嘴唇被咬出血来,佐助吃疼地倒吸口气,心里不禁抱怨哥哥的吻一点都不温柔,鼬似乎也察觉到这个吻有多糟糕,于是就撬开佐助的嘴,改为吸允他的舌头。

两人又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不久后佐助就被吻得双腿发软,软乎乎地靠在鼬的身上,然后喘着气把鼬搂着他的手引到自己的裤裆处。

「哥哥,你摸摸我……」

佐助红着耳朵地说,被他玩火般的行为刺激到的鼬一咬牙,二话不说脱下对方的裤子和内裤,揉捏佐助的性器,弟弟细如小猫的叹息声把他撩得头脑发热,恨不得立刻挺入佐助的体内,占有面前这个他渴望的人。

鼬的理智告诉他要是继续做下去的话就会前功尽废,现在停下来还来得及,可是在佐助面前他根本无法保持冷静。他从前总是推开佐助,此刻却无法放开这个满眼都是他的少年。

因为他是人,也有私欲和贪念。

为了让佐助有更好的将来,他尽能力做了许多。灭族是他的决定,加入晓是他的决定,他已经回不了头了,不能让佐助跟随他踏入深渊。更何况他是个罪人,本就该死,让佐助恨他是他的决定,把佐助打成重伤是他的决定,让佐助杀死他也是他的决定,他从前这样伤害佐助,可见他没资格,也无法给与佐助幸福,

尽管佐助爱着他,而他也同样爱着佐助,相爱的两人始终是无法在一起的。

在一番思量后,鼬总归是忍下来了。

佐助见鼬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猜到哥哥又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了,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慌乱中把手伸进鼬的裤子内,握着鼬炙热的分身上下撸动,并送上带着讨好意味的吻。

鼬的呼吸一滞,避开佐助的亲吻,沙哑的嗓音响起:「滚开。」

只见佐助的身体一颤,装作没听见地继续动作。鼬不由得心疼弟弟起来,可是仍狠下心来说:「滚。」

嗡的一声,脑袋一阵鸣响。鼬仅仅说了一只字,佐助就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哥,对不起,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此刻佐助满脑子不受控的只想着:鼬拒绝他了,鼬会再次离他而去,鼬会再次死掉。

佐助的情绪崩溃来得突然,鼬吓了一跳,他感受到冰冷的气息从佐助身上发出,看过亦经历过无数次杀戮的鼬很清楚,那并不是杀气,而是绝望的气息。

鼬想要抱住佐助,跟他说「哥哥在,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承诺是谎言,但当中的爱是千真万确的,这种虚幻无实却并非毫无意义的承诺至少能让佐助感到安心。可是鼬不可以,在大局面前,所有的事都显得微不足道,他理应放下个人情感。

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他就可以拥抱他的兄弟。

正当鼬下定决心,打算先让佐助的腹部捱上一拳再想办法时,却发现佐助突然跌坐在地上,用手紧紧握着脖子,痛苦地咳嗽,渐渐喘不过气来。

鼬察觉到不对劲,他连忙跪下来,伸出双臂把人抱入怀里,颤抖着的手在半空中停留半秒,落下轻轻拍打佐助的背部,「佐助!冷静下来,慢慢呼吸,吸气……呼气……」

佐助抱住这水中唯一的浮木,下意识地跟随着鼬的指令,深吸一口气,再把气吐出来。

看到佐助的呼吸逐渐平伏下来,鼬心上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对……就是这样,注意气息,嗯,没事的。」

不一会儿,泪水沾湿了鼬肩膀处的衣服,「哥哥,鼬,别走,留下来……」

佐助这副模样让鼬心如刀绞,如今佐助已经知道灭族的真相,已经不能让他承担仇恨了,而且看样子佐助根本不能离开他,要是他死了佐助该怎么办?

看见鼬那副纠结的表情,佐助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他撒娇哭泣色诱什么方法都试了,连过呼吸都被气得犯了,只为了让鼬愿意活着,既然用软的不行,那就用硬的!

他早就知道哥哥什么都不会记得,还天真地认为奇迹会发生,真是蠢到爆。佐助用手背抹掉脸上源源不绝地落下的眼泪,愤怒地喊道:「宇智波鼬!你说过你想活下去的!」然后扶着鼬的坚挺就坐了下去。

「佐助!」鼬吓得慌了手脚,「你在干什么!快停!」

佐助非但不听,还往下面再坐下一点儿,鼬立即托着佐助的腰,不让他继续自残。

没经过润滑和扩张的肠道紧得容不下任何东西,佐助感觉到后庭就像是裂开了一般,明明已经和鼬做过很多次了,可他每次转世投胎的新身体都是处子,害他疼得要死。

鼬眼看佐助的脸唰一下地变白了,着急地想要退出来,却担心这样会让佐助受伤,只好好声好气地哄道:「乖,放松,让我退出来。」

佐助一听这话就更固执,他故意夹得更紧,令鼬禁不住闷哼一声,传来的一阵快感使他想要用力桶进这温热的地方,但仅存的冷静的思绪告诉他不能,他唯有用尽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

在鼬喘着粗气调整状态的同时,佐助凑过去堵住鼬的嘴巴,同时用力一坐,全部便进入了他的后穴。

「唔!!」佐助的瞳孔一缩,眼角被激出了一滴水珠。

鼬低低地呻吟一声,他突然觉得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他,即使是对自己极有信心的他也无法保证一会儿会干出什么事来,所以趁着现在还有一丝理性时告诫佐助:「呼……我要退出来,你先放松,不然会受伤的。」

「不疼,我是忍者。」佐助说道,接着挤出一个不自然的微笑,开始上下摆腰,他承受着撕裂般的痛楚,却故意发出呻吟声:「哈啊~嗯……」

看着被痛楚折磨却假装欢愉的弟弟,鼬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撕开成两半,此刻也顾不上心中的顾虑,只想尽快停止弟弟的作死行为。

「佐助,这儿做不方便,我们先去房间可以吗?」鼬亲吻他的脸庞,「我不会走的」他作出承诺。

佐助犹豫了半天,最后点点头答应了。

鼬大大地松一口气,托着佐助的大腿和臀部走往房间,途中在佐助的身体上舔舐、吸允,以分散他的注意力,在感觉到弟弟的身体放松的一瞬间把巨物抽出来。

鼬藉着亲吻安抚即将要炸毛的佐助,随后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我去蝎的房间里找润滑剂,你在这等一会儿——」

「你说过不会走的……」佐助拉着鼬的手,撅嘴不满地说。

鼬好笑地看着佐助,无奈地戳一下弟弟的额头。「那好吧,不过至少要让我帮你扩张。」

佐助乖乖地趴在床上,鼬看到佐助的穴口有点红肿,内心叹了口气,并小心翼翼地插进一只手指,耐心地进出转动,在湿热的内壁摸索着,在看见佐助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后,再增加手指的数量,「痛就告诉我。」

经过一番努力后,鼬终于在稍微深一点的地方找到那一片软匚肉,他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用手指按压那个地方,果不其然收获到弟弟一声比一声拔高的呻吟。

鼬饶有兴味地看着佐助整个身体泛起了浅浅的红色,「刚才还这么主动,现在才来害羞?也太迟了,我可不会停下来。」

佐助简直羞耻得想要找个洞钻进去,活了这么久还像个纯情小男孩一样,实在太不争气。

佐助的耳边红得要烧起来,鼬见状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佐助总是无时无刻都能轻易地影响他的心情,不论是喜怒哀乐。

「别笑!快进来!」佐助恼羞成怒道。

「嗯。」鼬翻过佐助的身体与他交换津液,同时缓缓进入。

经过刚才的扩张,佐助的小穴已经变得松软,鼬很轻松地把龟头顶了进去,然后慢慢往内推进,而佐助则在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肌肉,艰难地容纳着对方。

待整根没入的时候,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与方才强硬而粗暴的进入不同,这次是充满温柔和怜惜的。

「你还好吗?」他亲一下弟弟的耳朵问道。

「嗯……」

「那我动了哦。」

鼬换着不同的角度进攻,同时观察佐助的反应和表情,以找出对佐助来说最舒服的姿势,最后他把佐助按在床上,让对方骑着腰间坐上去,这姿势能进得更深,所以刚才佐助用这个姿势强势地进入时也更疼,不过要是使用得当的话也是能获得快感的。

他前所未有地对一个人如此的细心,因为他希望能给佐助最棒的体验,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想到这点,他有点儿窒息的感觉,唯有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波动不被佐助发现。

佐助感觉到自己被撐得很满很满,下身被顶得又酸又麻,几乎无法思考,他想要忍住淫猥的喘吟,可前列腺一被硬物碾过,呻吟便再也无法遏止于喉间。

这身体好敏感,佐助心想。

鼬扣着他的腰就猛力抽送,被快速撞击的快感刺激得佐助浑身一颤,酥麻感从后穴不断地涌向脑袋,在交欢的欢愉中,佐助也不自觉地开始迎合起来。

房间里充斥着啪啪声和淫靡的渍水声,鼬舔弄着佐助胸前的小红珠,一边挺动一边抚慰他,并享受着弟弟诱人的喘息,用嘴唇在对方的身体上印下印记。

「哥哥……嗯、给我更多……嗯啊……」佐助目光涣散地呻吟。

「嗯。」鼬应道。

他挺腰戳刺着敏感点,前端坏心地碾压那个地方,佐助感觉到分身根部一阵酸楚,犹如要失禁般难受,「呜……」

鼬也察觉到了,他引着佐助的手握住不住地流水的阴茎,「难受的话碰碰你自己。」他微微收拢手掌,半圈着手体贴地引导佐助一下一下动作起来。

佐助的声音已经从起初的呻吟变为呜咽,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后穴被塞满的同时前面被爱抚,两边的快感令他爽得双腿发抖。

在高潮来到的一瞬间,他隐隐约约听到鼬说话:「原谅我,佐助……」佐助的眼前是一双猩红的眼睛,他心里警铃大响,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像座冰雕般僵住,然后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原谅我,佐助,我终究是活不长的……】

佐助似乎能听得见鼬的心声。


 

鼬见到了佐助的记忆。

在精神空间里,记忆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藏在潜意识里的,悲伤的记忆,一般人都会故意避免去回想这些回忆,可是日常生活中的习惯、判断、思考等无意识的动作都会间接地受这种记忆影响。

而另一部分是在表层意识里的,快乐的记忆,是人们常常会忆起的回忆,亦是他们很乐意记住的记忆,这部分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情感和心理。通常人们的行为是两种记忆配合而生的,两者缺一不可。

然而,鼬发现佐助潜意识和表层意识里的记忆是放在同一个地方的。

他轻轻碰触记忆,掀起了一波波涟漪,接下来如同走马灯般呈现在鼬的眼前。

【无论你今后选择什么道路,我都会一直深爱着你。】

鼬看见自己抵着佐助的额头这么说道。

【原谅我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鼬看见自己嘴角带血,微笑着戳佐助的额头然后倒下。

【对不起佐助,我没办法陪你到最后。】

鼬看见自己为佐助挡下掉下来的火把。

【我爱你,所以请你好好活着。】

鼬看见自己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就算我不在,你都要照顾好自己。】

鼬看见自己临死前对被捆绑住的佐助说出最后的话语。

【你是我黑暗中唯一的光明。】

鼬看见自己被枪杀前悲怆的笑容。

【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

鼬看见自己与佐助一起面对战场上的袭击。

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悲伤笼罩着整个空间,得知了佐助是如何知道真相的鼬非常震惊,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止查看记忆,喃喃自语道:「为什么……」

人总是希望把不堪的回忆忘掉,因为这些记忆里只有痛苦。就算当下忘不了,随着时间的逝去,痛苦的回忆会渐渐被遗忘,而从该次事件中得来的教训会影响一个人的思维。当人们再次被逼回想的时候,会发现这些记忆里的痛苦已全然消失,大脑的保护机制可以让他们把痛苦忘掉,只留下认知上的感受。

这些对佐助来说都是无比沉痛哀伤的回忆,然而,这除了是潜意识中的记忆,同时也是表层意识里的记忆,也就表示就算这些记忆让佐助多么的难过,他也不想把它们忘掉。

而这些原本应该放在潜意识里的记忆如果一直停留在表层意识的话,整个表层意识会逐渐被负面的情绪支配,这样会对主人的心理造成极大伤害。

这样的话,之前佐助的崩溃也能讲得通了。

鼬打算把这些记忆全部删除,他不想佐助一直沉浸于悲伤之中,而且只要佐助把前世的记忆都忘了,原本的计划也能继续进行下去,他还能修改计划不周全的地方,防止佐助知道真相,这都是为佐助好,他安慰自己说。

正当他转动写轮眼,准备删除记忆的时候,一道光线刺进他的眼睛里,他望向那个方向,突然从那里感受到了希望、期盼和雀跃,温暖的阳光射进来,空间里的黑暗一刹那就褪去了。

鼬睁大眼睛,眼前的一幕令他愣住了。

【佐助,我想活下去。】

他看见自己严肃且无比认真地注视着佐助这样说道。

这一句不对劲,他皱一下眉,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求生欲极强的人,直觉告诉他他遗漏了一些细节,于是他开始仔细查看琐碎而混乱的记忆。在他与佐助之间的回忆中,有失望的、悔疚的、愤怒的、怨恨的,虽然是如深谷般幽暗,但到最后都变得温情而柔和,充满光明,由此可以看得出,这些都佐助来说都是最珍贵的回忆。

可以的话,鼬不想佐助遗忘这些记忆。

【哥哥是完美的!】

听到这句,鼬觉得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了一下,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生出一点水光,看着佐助为他报仇,为他疯狂的模样,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动摇了。

他似乎太少看自己在弟弟心中的地位,佐助可以为了他杀同伴,可以为了他报复木叶,可以为了他挑起战争。然而,佐助也可以为了他倒戈阵营,可以为了他回去村子,可以为了他守护和平。

【放弃爱一个人,对姓宇智波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这都是因为他爱着佐助,而佐助也同样爱他。

他又想起上辈子的自己说的那一句「我想活下去」,那句话比起是对佐助说的,更像是穿越时间和空间,对现在的自己说的。

那时候的宇智波鼬,到底是要传达什么信息给他呢?

百思不得其解,鼬抛开杂念,继续看弟弟的记忆。

然后他看见了,冥王对佐助和自己下诅咒的一幕。


 

奈何桥旁,一位慈祥的老人面带微笑地望着面前的两个少年。

「詛咒解除了嗎?」

「是的,我們現在已經沒事了。」

「是嗎……真好呢。」孟婆的双眼笑得眯成一直线。

她转过头望向鼬:「這孩子每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都会跟我说几句话,那时候他的情绪明显很低落,可是一见你来,马上就逼着自己扯出笑容来,他知道你总担心他,所以不斷的強打精神,希望能減輕你心裡的負擔,可惜……你大概不知道,就算知道也都忘了吧。」

「我都知道。」鼬的声音带着点苦涩的味道,他下意识望向佐助,只见对方的耳根染上一抹红色。

「婆婆!我哪有……」佐助捂脸说道。

鼬和孟婆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孟婆说:「即使知道没可能会成功,这孩子也拼尽全力想要救你。害得他自己这么辛苦,每次我都问他,这么做值得吗?他很倔强地说,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因为你是他的全部,他救你就等于救了自己。」

她笑着说:「我能看得出在他心目中你是比他自身更重要的存在呢。」

她用那双佈滿皺紋的手緊緊握著鼬的手,「他是個溫柔的孩子,請你務必好好對待他。」

「我绝对会。」鼬答应道。

「好,你们把汤喝了吧,喝了就——」

「过去的事都忘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鼬和佐助把句子接下去,相视而笑。


END




 

呼,我真的有很努力地写这篇文,你们看看这字数就知道了:)

📷12345字

一开始预计八千,可是写着写着就爆字数了这不符合我的作风hhh

大家在无数次的尝试,无数次的失败后,虽然会很累,很无力,可是我希望你们先别放弃,再加把劲一下,因为总会有人看见你的努力,拉你一把,陪你继续加油的(ง •̀_•́)ง。

这里附上歌曲「长相厮守」(ToNick)的一段歌词:


不怕跌入 恐怖漩渦 不懼不累就憑團火

那怕這是禍

滴血都不會痛 未怕跌盪

衝破界限問誰能阻 你是我活著的希望

盼望有日會回到最初

難道我可以擺脫宿命 重遇你多次

還沒跟你相約他世再會 夢已化煙

無論要經過轉世千次百萬次

跟你的虛線 不變

緣盡了又有下次 再下次下次

即使傷過無數次 仍會願意

離散聚天意有含意 情也是真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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