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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作家相片: alimialimi
「授权转载」原作者LOFTER:阿利米

这是佐助被囚禁的第三天。

短短的三天,漫长得像三年,这山上旮旯的地方潮湿多虫,而且空气薄得很,比大蛇丸洞穴的环境还要恶劣。

佐助浑身赤裸,双手双腿都被绑着。绑住他的人特意使用针对忍者的绳索,即使绳结绑得看似很松,身为忍者的佐助却无法挣脱束缚。

咔嚓一声,门锁被打开了,佐助感受双手被扣上手铐,然后脚下一空,大概是被锁在天花板上。视线被胶带封住的他看不见把他挂起来的人是谁。

「佐助君,晚饭来了哦。」

佐助嫌弃地撇嘴,眼皮下的眼珠翻了个大白眼,佐助「君」?还真当他是以前那个很好骗的宇智波佐助吗?

一切都太熟悉了,说话的语气、身上的味道、怀里的温度,所有所有,都把主人的身份坦荡荡地公开,这人是屠杀一族的罪人,是他复仇的对象——宇智波鼬。

按常理,他应该会一脸不甘心地奋力反抗,可是他没有,因为阿飞把关于鼬的一切都告诉他了。

这家伙究竟装够了没,佐助愤恨地想。那时候也是这样,故意用月读重现灭族和杀父母的整个过程,把这种事强行塞进他脑子内,强迫他接受所谓的现实。然而说的一字一句,甚至连月读世界里的情景都是谎言。

佐助知道,鼬对自己抱有罪恶的感情,并压抑着那份感情,他觉得这样的欲望是可耻的,而一直没告诉任何人,小时候甚至透过不停地做任务来远离自己。

佐助也知道,鼬把他这个弟弟放在极高的地位,甚至比和平还要重要,哥哥不惜一切保护他,设法保住他的命,希望让他将来能幸福。

然而,鼬为他做了这么多,却从来都没有直视过他,只是把他看待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把他庇护在那双早已经伤痕累累的翅膀下。

什么叫「威胁团藏要是敢动弟弟就把木叶的情报卖给外国」?

什么叫「战争爆发的话弟弟很大可能会死」?

什么叫「三代一死就立即赶回村子警告团藏他还活着」?

何必如此在意他的死活!明明只要不管自己这拖后腿的弟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想到这,佐助把下唇咬出血来。

鼬应该是想要瞒他一辈子吧,要不是阿飞把真相告诉了他,他绝对会糊里糊涂被哥哥骗一辈子。

「佐助君今天很不乖呢。」

鼬扯拉佐助在流血的唇瓣,盯着那伤口注视一会儿,接着靠过去含住,用力吮吸那个地方,像是要把血都吸干一样,即使口中满是血腥味也不放开。

「唔……」佐助吃痛地皱眉。

现在的境况完全是他作死的行为造成的。

在阿飞把真相告诉佐助后,佐助察觉到了自己对鼬的心意,可是直接告诉鼬的话,以鼬的性格一定不会接受,到时候更可能胡乱编几句假话,或者再次把他打至重伤。

于是佐助想出了个下下策,那就是带着不同的男人在鼬面前晃悠,试图让鼬吃醋,愿意正视双方的感情。

他每天都轮着带重吾、水月,还有大蛇丸基地里一些相貌堂堂的实验体过去并做出一些暧昧的举动,本来以为要持续一段时间才会有效,可他万万没想到才五天鼬就忍不下去了。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鼬透过把查克拉集中在声带上,然后收敛气息,装成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凌辱他,说难听的话来让他无地自容。但其实只要细心留意就能发现,鼬说的话兜兜转转都不偏离一个重点——骂佐助不爱他,勾引其他男人。

这三天他受尽酷刑,鼬宛如发泄般鞭打他,在他白晢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看了令人惊心动魄的红痕,打够了便停下来,在他耳边用别人的声音诉说着病态的思念和爱恋。

佐助偶尔会感受到一两滴温热的水落在他的伤口上,惹起一阵刺痛,而随之而来的是落在脸上温柔似水的吻。

每当颤抖的手每每划过身体时,佐助都能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以及那愧疚和自责的情绪。

心疼还打?佐助挑眉。

一口暖粥喂进了佐助的嘴里,把佐助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淡淡酸味融化在舌上,他呆呆地回味刚才的滋味,那是番茄粥。

佐助记不清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尝过这粥,他无数次在家里自己做,但始终无法做出那种令他满意的味道,本以为灭族后自己再也吃不到如此温暖的粥。

这碗粥,承载着兄长的爱。

他忽觉鼻酸,想要叫声哥哥,可是一想到要是讲了,这粥大概是吃不到,便连忙咬紧牙把话硬生生吞回肚子内。

「佐助君?」

见佐助没有反应,鼬的怒火再次被挑起,他放下碗粥,然后环视四周,拿起一旁燃烧着的蜡烛。

他打量佐助的身体,在没有伤口的背部的上方倒着蜡烛,让因受热而融化的蜡自然滴下。

后背传来的烫热使佐助痛得蜷缩起身体,但因双腿不到地而被逼放松回去。过了不久,疼痛便随着液蜡的降温逐渐消退。

难以料到下一个被烫的地方是哪儿,佐助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对未知将来的惧怕感,他下意识地把注意力集中于背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观察着佐助的反应,鼬贴近他的耳边说:「诶,佐助君,你这么害怕我,我很可怕吗?」

佐助轻轻摇头,鼬根本不可怕,就算他囚禁自己、鞭打自己、烫伤自己,佐助也没关系,因为做这些事的人是鼬。况且他心甘情愿被爱着他的兄长占有、束缚,他甚至恨不得让鼬永远把他留在身边。

佐助怕得要死却说谎来取悦自己的行为让鼬更是恼怒,他带着点脾气把蜡烛丢到旁边,威胁道:「我要把你的翅膀折断,把你的手脚砍掉,让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

「你就尽情挣扎吧!反抗吧!求救吧!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起来,你就苟且偷生下去吧!」

【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 逃吧...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

伴随着牢房关门的吱呀声,出自同一个人的两句话竟重叠了起来。

这一切都不在鼬的预料之中。

鼬打从最初就不认为自己能骗得过佐助,他把他愚蠢的弟弟抓起来羞辱,目的就是加深佐助的仇恨。日渐虚弱的身子和模糊的视线使他清楚自己撑不到太久了,他得让佐助极快成长起来。

仇恨促使人进步,而被灭族仇人凌辱的佐助一定会更恨他,这样一来佐助便能在他离去前成长到能保护自己的程度。

鼬本来就有这样的打算,刚好佐助自动送上门来了,还是带着他不认识的男人过来,他怒火冲天的同时仍保持理性,索性顺着自己愤怒的情绪,将计就计利用佐助的行为表现出「扭曲的爱」来刺激佐助。

刚惹火了某个人就被抓起来,再愚蠢也能猜得出是谁吧,可是佐助居然没能识穿他的身份,这已超出他的预料。

那针对忍者绳索只是用来吓唬人而已,只要把查克拉集中于手腕再用尽全力撑开,即使是再弱的下忍也能松开绳索。

假若佐助认出了他,绝对会大喊着他的名字,拼命地摆脱困境。可是他没想到佐助居然连一次尝试都没有,就认命似的放弃。

在鼬的角度看来,要是佐助真的没有认出他的话,那就是在任凭一个陌生男人为所欲为,鼬又回想起佐助亲吻别人(只有脸颊)的情景,心里的火烧得越旺起来。

于是,佐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鼬扣上了不知廉耻的帽子。

他的弟弟,佐助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能轻易地染上不同颜色,但这样的佐助却已经被他以外的人彻底染污。他付出一切守护的佐助将不属于他,他再也无法控制佐助的思想,不能阻止佐助做任何他不希望的事。

甚至佐助如同此时此刻一样,为了讨好别人而主动含着对方的昂挺,他也无法制止。

鼬的双眼拉满血丝,他半勃的阴茎被柔软的唇瓣贴着,再被湿热的口腔小心翼翼地包围,他天真无邪的弟弟,宇智波佐助,正跪在他的胯下为他口交。

佐助卑微地低头,轻轻吮吸口里的硕大,接着把那话儿吐出来,侧头在饱满的龟头上印下亲吻,然后像小孩子舔棒棒糖一样用舌尖舔舐柱身,再重新把它含在嘴里。

鼬低下头就能见到佐助的脑袋前后晃动,舌头粗糙的表面碾压阴茎下方,被唾液沾湿的性器显得更是肿胀。

他能看出佐助在努力地含得再深一点,但老实说佐助的技巧并不好,牙齿不时会碰到,也做不出深喉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可谓是十分的生涩。这样正正显示出佐助是初次做这种事,鼬有点庆幸地想。

可他随即就被怒火再次攻心,一想到佐助会为一个不认识的人口交,他就怒不可遏。嫉妒如同大火般烧灼他的脑袋,他用力扯住佐助沾满汗水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头,并径直顶到佐助嘴里的最深处。

佐助闷哼一声,他感受到嘴角要被撑到撕裂的痛楚,以及被顶到喉咙所带来的呕吐感,鼬正在气在头上,见到他这副模样大概也不会心生同情,佐助心想,被胶带遮盖着的眼睛被顶得浮上一层水雾。

前方的那股低气压越发越严重,佐助也顾不上不适,只能慌乱地继续。用什么方法也可以,他只想尽快让鼬消气。

他回忆起鼬从进来的一刻开始就一言不发,平常的挑衅及侮辱性语言都不讲了,只是长时间保持沉默。要不是感受到身上持续性的剧痛,佐助几乎就认为鼬在这空间里消失了。

当下心一凉,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鼬了,得不到鼬的拥抱时,他心里总是不充实,听不到鼬的声音时,他会感到不安,就连感受不到鼬施加给他的痛楚时,他都会不知所措。

他是多么的爱鼬,快乐也好痛苦也好,爱到沉溺于兄长给予他的一切,他已经完全病了,病得无可救药,佐助感叹地想。

方才的不适经已烟消云散,嘴巴也被磨得麻木,佐助冷不防又被顶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他心里念着鼬的名字,紧紧地含住性器吞吐起来。

佐助贪婪地嗅着鼬身上的体味,把鼬的一切透过气味牢牢记在心中,舌上带腥的甜味无时无刻提醒着他,他正被兄长操着嘴巴,这是他做梦都没有过的事。

这么美好的事,他几乎就要错过,差点就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人。此刻,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佐助弯起眉眼,眼角却渗出一滴泪水。

鼬看不到佐助的表情,他毫不怜惜地揪着佐助的头发快速挺动,将一切无法诉之于口的控制和占有欲通通发泄在这场性爱中。

比起快感,他更享受的是对弟弟的征服感。他简直想把佐助永久捆绑在身边,让佐助永远只能对他做这种事。因为他无法接受,也决不会允许心爱的人背叛自己。

他低吼一声把精华射进去,在口腔里留恋般停留了一会儿才把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来,但怒气却并未有随着射精的过去而减下来,鼬未等佐助喘息就单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窒息感从喉咙涌上脑袋,佐助透不过气来,被磨得红肿的小嘴微微张开,精液在嘴角流下来,「啊……」

「佐助君,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现在怎么这副表情?」鼬慢悠悠地说,轻飘飘的话语传入佐助的耳朵之内。

鼬再用膝盖抵住佐助的硬物,让粗糙的衣物摩擦到对方的阴茎,可是感受到快感的佐助反而越渐痛苦起来,「呀……」

「我不仅想把你绑在身边,还想占有你,把你变成我的物品……这也是,佐助君想要的吧……」

鼬的语气染上一丝苦涩,声音也渐渐沉下去,他就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样,话语里都透露着失望。

佐助竭力张大口,争取一点儿呼吸的空间,然后回应他说:「……嗯。」

鼬愣住了,接着狠狠地盯着佐助说:「宇智波佐助你疯了!是不是谁这么对你你也不会反抗?」

「鼬……」佐助软软地呼唤道。

那瞬间,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佐助感觉到脖子上的手猛地颤抖一下,松开了。他跌坐在地上,遮蔽视线的胶带被暴力地撕开,佐助眨眨眼适应光线,只看见鼬看着他要杀人的眼神。

佐助看出来鼬的内心有多么慌张,他露出一个计划通的笑意,舔去嘴角的一丝精液,「鼬……不,哥哥,我记得你的味道。」

正因为是哥哥,所以他才不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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