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任务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
少女思念着他,披起宽大的衬衣,上面还留着些许他的气息。
她不是放纵的人,可那个男人总有办法让她沉溺于欲念。
明明我才是姐姐。
她垂下眼眸,有些不甘心,可是手却忍不住向下身探去。
她没有做过这种事,也远不如他有技巧,手指毫无章法地在身下揉捻,没想到竟慢慢有了感觉。不禁轻吟了一声,温热透明的液体从粉嫩的花穴溢出,内裤里粘腻一片。
她感到羞耻。她曾是强大的叛忍,即使饱受病痛折磨也不曾呼过一声痛,怎么现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就不经用了呢。
少女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脸,想起自己无数次被他爱抚和顶弄,男人看似粗暴实则温柔,每次深入时都用了巧劲,填满她的同时又让她舒服得如坠云端。每次做完男人都会抚摸她的背脊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像是安抚一只敏感的猫咪。
尽管很舒服,但她从不敢在男人面前肆意娇嗔呻吟,也不好意思主动向他索求。
他是弟弟,她是姐姐。她从来都是完美的、强大的、严肃的、受人崇拜的长辈,即使接受了弟弟的追求,她也保持着一贯的矜持。尽管她明白坦诚是爱情的基础,尽管她愿意被他占有,尽管她也知道弟弟期待她更主动一些,但她又怎么好意思放低姿态沉沦在弟弟的怀抱里。
少女的耳尖和脸颊一片绯红,她幻想着男人惩罚她的故作矜持,他不再怜惜自己,每一次抽插都直抵最深处,像是要掀开她的面具,捅碎她的伪装,直到她哭着向他求饶。
喘息愈加粗重,双腿也慢慢张开,她以一个淫荡下流的姿势将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
她幻想着男人正在看着她自渎。
幻想是刺激的,而男人不在家的事实又令她感到安全,少女终于敢放声叫喊,她念着弟弟的名字,加快手上的动作,猛然间一道酥麻的电流窜过身体,高潮来得如此迅速。
透明的液体浸透了内裤,粉嫩的软穴若隐若现,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放松了身体,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窗外,一只藏在枝桠间雏鹰,振翅朝远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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