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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他闭着眼

作家相片: ResileResile

鼬走进房间时,他的弟弟正闭着眼。

佐助睡着了,在他哥哥的房间。他大概已经等了好些时候。佐助是从家过来的,父母回老家省亲,这给他来投奔哥哥,提供了一个不错的理由。

今天是除夜,他可不要一个人过。佐助拿着哥哥给的钥匙,一个人来到鼬的家里。鼬是T大院生,在T大就读的第七年,他决定搬离家中。

地铁三站地,距离不远不近。父母的确有些诧异,但也没有过多阻拦,对于早出晚归,三班倒在实验室中的大儿子来说,也许的确应该找个更近点的住处。这么说倒也没错,不过对于鼬来说,他还有些其他理由。

这个“理由”此刻正躺在他的床上,陷入一场不可言说的美梦。佐助换了身上的衣服,穿的是一身属于他的棉质睡衣,原本放在鼬的衣柜里。这是弟弟第一次来他的公寓,却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它,当然,他们可是亲兄弟,原本就最有默契。

佐助睡相一向不算好,乖乖躺不了多久,就会变换成其他姿势。比如现在,他骑在被子上,裤管卷到腿根,露出一截莹白小腿。脚腕堪堪搭在床沿,白得有些晃眼,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握紧。

而此刻,他的双腿正在缓缓磨蹭着那床原本属于鼬的被子。他皱着眉头,扭来扭去,像是在寻找一个足够舒服的姿势。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正像个待宰的猎物般,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得仔细。鼬站在床边,低头凝视自己的弟弟。他还差半岁成年,最多算个半大孩子。可鼬也知道,他的弟弟早就不是个孩子了。

孩子会这样吗?躺在兄长的床上,摩挲着那床可怜兮兮的被子,紧闭双眼满面潮红,嘴角间歇发出几声破碎喘息。睡着的弟弟褪去平日里的肆意傲气。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安静躺着就可以称得上是个天真的诱惑了。更不用仔细去看,他双腿间正在缓缓渗出的,浸透两层棉质布料的那些粘稠液体。

这是属于弟弟的小小秘密。

鼬当然知道——他们可是兄弟,对彼此的事情都再熟悉不过。佐助还是个孩子,看起来和同龄人没什么不同。当然,他优秀,要强,个性倨傲偏又眉眼端丽。同性嫉妒他,异性喜欢他。他身上有着某种利落出尘的独特气质,叫人见了极易被吸引。这一切都显而易见。可佐助的不同,显然不止于此。

他双腿之间,有一片本不应该出现在此的,向下凹陷的小小谷地。

双性虽然罕见,但也算不上什么缺陷——最起码在他们的家庭教育中,所有人都希望佐助能认识到这一点。对于鼬来说,这意味着面对他的弟弟,作为兄长的他有更多的责任。包括且不限于普及双份的生理知识,以及让弟弟捂紧嘴巴,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但他始料未及的是——作为哥哥,他也需要参与这场实践教学。

鼬希望他能有一段正常快乐的校园生活,也从未对弟弟强调过,他应该和那些半大的毛头小子们保持一点距离。但不知为何,弟弟对他的同龄同伴们好像总有些敌意和厌弃,反倒从不掩饰对兄长的孺慕和依恋。

倒也没错,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互相构成彼此的一半,本应爱护对方胜似自己。

他们越了界,而那所谓的“界限”,早就在此前数十年的陪伴追逐中,被冲刷得一片模糊。

鼬没有想到会有这天——倒也不全然,早在他一片迷茫的青春期里,无数次梦见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弟弟时,他就应该料到会有今日一切。他们趁着母亲在厨房忙碌,靠在房门后沉默着相拥接吻。弟弟生来便与他分享的秘密,成为了只有他知道的软肋。一切好像都是水到渠成般,他们唇齿交缠,沉默做爱。在轻微翕张的湿软肉穴中稍稍勾勾手指,就能听见他压抑不住的,长且绵的惊喘。而现在,佐助躺在他公寓的小床上,双腿绞着被褥时,嘴角溢出的也是这样的声音。

鼬心念一动,坐到床边。暖风空调温度开得很高,他的弟弟眼角绯红,脸颊滚烫。他全身萦绕着一层湿淋淋的水气,他看起来像是一尾脱水的鱼。佐助浑身软绵,只有双腿绞得死紧。偶尔几声能听清的破碎梦呓,那里面全都是在呼唤他。

往日里鼬只能从弟弟的行为中推测出这些。弟弟早早回房间假装睡觉,自己在客厅刚开口时听到身后房间里台灯被撞翻的响声;亦或星期天的早上,一向贪睡的佐助反常地早起,偷偷摸摸溜去洗床单的身影。这一切落在他的眼里,身为兄长他都是一笑而过,从不挑明。

而事到如今,佐助并非他脑海中稍纵即逝,难以遏制的旖思。弟弟就在面前,陷入一场他自以为无人观赏的春色梦境。

鼬俯身,试图用亲吻抚平弟弟蹙紧的眉心。他是个好哥哥,弟弟有所求,而他一向予取予求。


外面天寒地冻,佐助一路过来辛苦,鼬不打算打搅了弟弟的好梦。他掀开羽绒被的一角,把瑟缩不停的佐助带进怀里。离开热源叫他有些不适,可这个怀抱却也让他安心。弟弟今年长高了不少,可睡着时却总是这幅任人拿捏的柔软模样。鼬抬手解开弟弟的睡裤,手指灵巧挑开那两层湿漉漉的布料。只是做梦而已,竟然也会湿成这样吗?他知道佐助一向身体敏感,但眼前情景,倒也是超乎想象。

“在做什么样的梦?”鼬轻声问,明知弟弟不可能给他什么回复。佐助身下一片狼藉,未干涸的粘稠水液把他腿间浸成艳红色泽,那条小缝微微张开,随着他的胸腔起伏微微翕动。他的激烈梦境好像平复了一点,只有小腿还在轻轻打颤。那些粘稠水渍缓缓下滑,鼬抬起手,轻轻抹了一把佐助膝窝上的透明水液。

“不要……”

他不自觉地剧烈颤抖。鼬用手肘压住弟弟的膝盖,勾勾手指探向他双腿间。能不能看看你的梦呢?他想。梦中的他们也在翻云覆雨。

要是清醒时的佐助,做这种事时多少会有些害羞。面对欲望,他少有坦率,半推半就却也缠人得很。鼬是他的哥哥,佐助在想什么他自然最清楚不过。他用指尖涂抹开佐助腿间的液体,手指绕着阴蒂打圈揉弄。这样慢条斯理地逗弄,他知道佐助肯定受不住。

可偏偏鼬一向很有耐心。他低下头,用舌尖缓缓舔舐佐助绯红一片的眼角。佐助依旧没有醒,他乖顺地倚在兄长怀里,腰控制不住地扭来扭去,身下却乖乖把鼬的手指绞紧。

他平日牙尖嘴利,这时候却乖的不行。哥哥对此很满意。

“还没睡醒吗?”他手指向下探,沿着内壁抽弄。不得不承认,他的弟弟真的很好欺负。虽然平日像只张牙舞爪的炸毛小猫,只要按着他柔软乱翘的头发捋上两把,就会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布。佐助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眼角亮晶晶的,像是要哭。这场旖旎春梦被无限延长,他在现实和梦境的交界徘徊不定,只能放纵自己沉溺在欲望之中,无所适从。

“哥哥……别……”

他嘴上拒绝,却又不自觉地弓腰迎合鼬的动作。放在平日,这样漫长的前戏必定要让他抗议。可谁叫他不醒来呢?鼬嘴角勾起笑,他不介意弟弟再睡得久一些,也不着急去叫醒他。佐助全身蔓起惊人的红,呼吸湿润潮热。睡着的他乖巧又茫然,像是不知道身下逼人的快感究竟来自何处。以往为数不多的几次性事中,佐助不太愿意落入下风,更不会乖乖就范让哥哥把前戏做足。鼬倒也随着他去。可就算弟弟羞于提起,原因他也心知肚明——就好比现在,沿着他浅浅的敏感点细细摸索一小会儿,佐助就哆嗦着泄了哥哥满手。肉穴被透明水液浸得鼓胀,再耐心碰碰他这里,也许还能逼着他交代更多。

鼬拂去佐助额角碎发,看他脸上掩不住的餮足笑容。这样做很舒服吗?满足你的是谁?是眼前的我,还是梦里的那个?

他起了坏心思,想在弟弟这里听到更多。

“哥哥……哥哥……”

就算是在梦里,佐助也一直在呼唤着鼬。这让他心底升腾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看着怀中的弟弟,佐助软成一滩水,乖巧倒在他怀中。

他乖巧的,天真懵懂到几近愚蠢的弟弟,从不避讳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他独有的柔软模样。与哥哥发生这种关系,大概就是他最想要掩盖的秘密。殊不知这一切对于鼬来说要更难一些,他要竭力忍耐掩藏,才能掩盖住自己内心深处每日潜滋暗长的,近乎能将弟弟吞噬的隐晦欲望。身为佐助最喜欢的温柔兄长,本来不应该打扰他的美梦,不是吗?——可他滚烫的小穴还在缠着他的手指,密匝匝地向里吸个不停。

是谁教会的他这些?就算在睡梦里也摆出一副勾人模样?

他亲亲佐助的唇角,弟弟睡得很熟,就算被揉弄到了高潮也没有打扰他的好梦乡。看来倒是不愿意醒了,鼬甚至有些妒忌梦境里的那个“自己”。这应该吗?他也不知道。

他把手指抽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叫佐助皱了皱眉头。而紧接着,身下的饱胀感又让他睁开了眼。

“等……等下,哥哥……你这是……”

刚睡醒的少年话语间掩不住惊喘。鼬没有回答,笑了笑然后欺身向前。

佐助的梦,也许可以做得再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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