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恶灵鼬×叔佐。触手、丸吞、尿道play,慎入。
刚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佐助拖着浑身疲累的身体,回到了木叶村。
交完任务,佐助就径直往家里走,他并没有在村子的任何一处停留半刻,甚至没有跟那些看着熟悉的人打招呼。昔日的同伴都知道,虽然他答应了鸣人会留在木叶,可是这不代表他忘记或是原谅了木叶以往对鼬、对宇智波做过的事情。
走过族地的路,佐助从忍具包里掏出家门的钥匙,在他把钥匙插进去的前一刻,门突然发出吱呀的声音,在没有任何人碰过的情况下,缓缓打开。
佐助看着门与门边之间那条又宽又大的缝,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他可以肯定地说,自己没有设置过能让门自动开关的装置。考虑到现在的天气以及族地的地理位置,也不可能有风能把这扇理应被锁住的门吹动,何况站在门前的他,压根儿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风。
在他回来木叶不久的那阵子,他更是无视同伴的劝阻,放了个把宇智波族地从木叶隔离出去的结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够踏进这片土地。他刚才也顺便检查了一下,结界没有破损的痕迹,所以没有人走进来,更没有人能对他家的门做手脚。
目睹这堪称灵异的事件,佐助把钥匙放回去,不动声色地握住草雉剑的剑柄,然后走进家里,好不容易得到片刻休息的肌肉被迫再次绷紧起来。
凭借着战斗养成的经验和直觉,佐助能感觉到这个空间充斥着说不清的违和感。他上前一步,打开电灯开关,灯似乎亮了起来,可是他的视野却没有因此而变得清晰,反而在光线照射下变得朦胧不清。
这很奇怪,明明开着灯,外面还阳光普照,可是屋子里却异常地昏暗,拥有忍者夜视能力的他,也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他站在玄关,打开写轮眼扫视眼前的景象。但连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也无法看出造成这种异常的源头。
砰的一声巨响,身后的门毫无征兆地关上,佐助猛地回头,用力拧着那已经老旧生锈的门把手,发现门已经无法打开,然而它并没有被锁上。显然地,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正在顶着这扇门。
佐助脸色一沉,皱着眉思考对策,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一阵阴风从后面传来,推搡着他,无声地催促他前进。他唯有保持警惕,缓步走进房子里。
尽管已经习惯了孤独和黑暗,身处在这个环境时,佐助仍然觉得不太自在。他记得自己出门前没有关窗,但从他走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外面的鸟鸣声和蝉叫声就仿佛被什么给屏蔽了,在门被关上之后,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像是被什么给吸走了,更是安静得诡异。
是类似结界的东西吗?可是再隐蔽的结界,在他这双眼睛前,肯定会尽数暴露才对。敌人到底有多强大,才会连他也无法洞察对方的实力?佐助不由得猜测起来。
他拨开遮盖着半张脸的刘海,露出强大的九勾玉轮回眼,然后把大量查克拉集中在这只眼睛上,看到屋子内部,包括墙壁、门、天花板,都被一层薄薄的黑气覆盖。
他的步伐转了个方向,往黑气最浓的方向前进。
那是他的房间,有什么正待在他的房间里,等待着他的到临,佐助十分清楚这一点,可是他并不打算逃,也不打算进行任何试探。
畏首畏尾并不是宇智波佐助的风格,既然知道敌人的具体位置,他便加快脚步,走到房门前,毫不犹豫地伸出被绷带绑着的左手,打算推开门。
指尖碰触到覆盖着房门的黑气,在那一瞬,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门被炸成碎片。尽管已经有意识地躲开,他仍然被冲击波影响,撞到身后的墙上。
本以为自己至少会断一两根骨头,佐助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黑气为他缓冲了力度,温柔地接住他,他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上,不仅不痛,还有点舒服。
可是佐助没有因此而舒一口气,因为刚刚救了他的那团软软的黑气渐渐成型,变成一条条黑色的触手,缓慢地攀上他的身体。
他拔出剑,试图斩断那根正缠上他腰部的触手,草雉剑却直接从触手穿透过去,也没有命中目标的触感。不仅如此,触手还因为他的反抗而发怒,使劲地缠住他的身体,四肢也被迅速绑住,佐助甚至反应不及。
趁着佐助挣扎的空间,触手毫不留情地卷走了他的草雉剑和忍具包,然后把他送进一片漆黑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黑雾仿佛有着黏力,不断附上他的身体,试图把他吸进去。眼见自己即将陷入危险的境况,佐助也顾不上会破坏房子这种事情了,他睁大六芒星万花筒,往前方放了两个天照,房间依然维持原本的模样,而黑气并没有丝毫要放开他的打算。
果然写轮眼对这种东西没有作用吗?那么……
佐助把注意力集中在被绑到身后的双手之上,发动轮回眼的力量,打算吸收触手的能量。
这个忍术,佐助已经用过无数次,然而预想的结果并没有发生。过了几秒,触手依然纹丝不动,而佐助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薄汗。
这不是查克拉,无法吸收。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
可是这东西既然没有查克拉,那它的力量到底是从何而来的?佐助心里升起一阵久违的危机感。完全进入那黑漆漆的地方后,他尝试放大感知,便感知到一团黑气正在迫近自己,那大概就是敌人的本体。
他又尝试用幻术控制这团物体,却仍是无用功。连九大尾兽都能控制住的幻术,居然对面前的敌人没有作用,这或许有点棘手……佐助喘着气想。
现在没有空余时间让他回复体力,他又艰难地用被绑住的手结了个印,脸颊鼓起来,吹出一点微小的火花,而他嘴边那一点小小的火在接触到黑气的时候被吞噬了。
他清楚刚才豪火球之术的施放属于平常的水平,以他现在的实力来说,一个豪火球大约有三个房间那么大,不可能只有一点火花。
这下佐助搞懂了,这是会吸收查克拉,但又没有查克拉的非人类生物。
他刚才也有考虑要是真的打不过,就开启空间传送门离开这里,现在看来,他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因为空间传送门也需要查克拉发动,而整个房间已经被黑雾笼罩,只要空间传送门碰到黑气,就会立刻被吸收,全身陷入房间的他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佐助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黑气本体的动向。那团黑气慢慢凑近他,然后包裹、缠绕他。就算他再怎么挣扎,也还是被牢牢地禁锢着,无法动弹。
双腿被强行打开,他下意识想要反抗这股力量,才发现自己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眨眼和呼吸,不过因为眼前漆黑一片,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眨眼。
黑袍子被除去,冒着寒气的触手突然伸进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腰肢。佐助愣住,他仍没搞清现在的状况。敌人并不会等待他,粗暴地把他的衣服通通撕扯破坏,直到他一丝不挂。
触手从四方八面过来,黑气终于能彻彻底底地把他包裹起来,没有了衣服的保护,皮肤直接接触到冰凉的气团和触手。这感觉并不好,佐助体内的查克拉正在缓慢地流失,他觉得自己就像待在寒冷的冰渊里,无法自救,更无法求救。
胸前的两点被吸住,佐助发出高昂而短促的尖叫,他连忙咬住下唇,一边为这奇怪的刺激而感到羞耻,一边拼命挣扎,可他的体术仍无法挣脱敌人的控制。
乳尖被黑气肆意玩弄,仿佛有电流通过,激得他不住颤抖。鼻息渐渐加重,他被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张开口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半张的嘴巴却被已经成型的触手侵入。冰凉的黑气撑满了他的口腔,挤压他的舌头,迫近喉咙。
呕吐感和羞辱感为佐助的身体上和精神上带来双重折磨,赤裸的身体被无孔不入的黑雾支配,触手分开他的大腿,探入他毫无防备的后穴。
“唔……!!!”佐助发出痛苦的闷哼,拥有强大力量的写轮眼和轮回眼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浮起一层水雾。
触手没有固定形状,灵活地在肠道里钩挑刮蹭,前列腺被来回碾压,又被触手细长的前端极尽戳刺,强烈的快感让佐助的眼神失去焦距,在无法抑制的颤抖下射出精水。
他瞬间失去力气,胯间的性器和囊袋被揉弄撸动,刚刚射出的温热的精液洒在小腹上,渐渐冷却、凝固,触手挑逗那已经红肿充血的乳首,后庭仍被动地承受着开拓。
快感一浪接一浪涌上来,暖流再一次集中在双腿之间,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任何一声呻吟都被侵入口中的触手堵回去,吞咽不及的唾液在触手的抽插中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
要是他在这里死掉的话……哥哥会怎么想呢……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哥哥,佐助也不知道,可是脑海中浮现的那张温柔的脸,似乎驱赶了他心中所有不安和恐惧。
哥哥会很失望吧,自己的弟弟会被这种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杀掉,而且临死前还被敌人侵犯,他耗尽一生的心力,牺牲自己的一切,只为了让弟弟成长起来,然而不争气的弟弟最终难逃一死,害他毕生的心血全部付诸一炬。
不过,失望之余,哥哥也会很生气吧,恨不得活过来,把这个伤害他、侵犯他的敌人千刀万剐。又会揉着他的头,告诉他:这不是佐助的错,你不用自责,只是因为对方太强大了。然后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餐,陪着他,安慰他。
佐助知道,哥哥舍不得责怪他的。
毕竟,哥哥是如此爱他。
泪水决堤般涌出,浸湿了他的脸庞,佐助想不通心中委屈的情绪到底从何而生,可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必须逼迫自己想办法打败敌人,就算打败不了,也至少要离开这里,让自己活下来,这样才不会浪费哥哥对他的付出。而佐助对自己有足够自信,也知道自己肯定能做到。他经历过无数次被逼入绝境,而每次他都能活下来。
可是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说服自己,要为了哥哥的遗愿,保护这个伤害过他无数遍的村子,所以他必须好好活着,完成哥哥的遗志。但其实,他只是欠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任性一回,回到哥哥身边的理由。
被敌人打倒……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的理由,但这至少是一个理由,他完全可以自欺欺人说自己尽力了,然后安然赴死。
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现实,你是这么脆弱的吗,宇智波佐助?他自嘲般想。
所以,还是再挣扎一下吧,至少要做到能理直气壮地在哥哥面前把死去的理由说出口。
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眶,他狠狠地咬住侵犯嘴巴的触手,对抗着黑气的力量,收紧拳头,然后动着被冻得僵硬的手指,开始结印。
黑雾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加大了压制的力度,而佐助也奋力抵抗,他听不见任何声音,却能感受到右手食指和左手中指指节剧烈的疼痛。骨折是怎样的感觉,他就最清楚不过了,就算看不见,也能靠感觉分辨出来。
这下连结印都做不到了。
疼痛感很快被取替,原本爱抚着前端的黑气忽然探入中间的小孔。
尿道传来一股陌生的酸楚感,佐助想要躲开,可是压住他的力度比方才要大上好几倍,他用尽腹部的力量都无法移动半分。
逐渐升起的尿意让他无措起来,触手在狭长的尿道里胀大,小幅度搅动,铃口被反复刺激,快感和耻尿感顺着小腹升上。
在黑暗中,所有触感都被无限放大,佐助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堵着尿道的那一根触手是如何插到深处,然后抽出,又再插入。
黑气用力往下压着下腹,施与的力度使尿意更甚,爆炸般的快感让佐助禁不住哭叫起来,却只能吐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扩张后穴的触手突然抽出,取而代之的是带有凹凸纹理的柱形状物体。那硬度及温度无一不在暗示佐助:这是敌人的生殖器官。
此刻的耻辱感几乎冲昏了佐助的头脑,他恼怒地发动须佐能乎。
紫色的巨人出现的瞬间便被黑雾侵蚀,须佐恢复的速度远远及不上被侵蚀的速度,但佐助仍从须佐能乎完好的部位,分辨出黑气最稀薄的位置,他往那个方向偏头,成功把嘴里那根东西吐了出来,也引起了一阵咳嗽。
佐助的反抗似乎再次引起了对方的暴怒,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低沉的咆哮,性器于肠道里胡乱冲撞,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反复顶弄,插在尿道里的触手往深处探入,摩擦着那敏感的甬道。
刚才用过须佐能乎,佐助的查克拉一下子消耗了一大半,耳边的咆哮几乎要震破他的耳膜,他被插得失神,断断续续地求饶,可是对方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报复般加大力度,发狠地干着那流着水的后穴。
乳尖仍被恶劣地挑逗着,意识模糊之际,佐助感觉到有什么被灌进后庭,对方把放在他尿道里的触手抽了出来,合不拢的尿道终于得到解放。
身体坏掉般不断颤栗、高潮,佐助分不清此刻的他正在排尿还是射精,快感麻痹了他的所有神经。尽管佐助并不是感知型忍者,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失,被内射之后,似乎有一股能量侵入了他的体内,打乱他身体里所剩无几的查克拉。
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差,甚至接近被一剑穿心时的濒死状态,只是他还保留微弱的意识,应该足够坚持十分钟有余。
不过,那又如何?
佐助已经看清了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差距,除了死之外,他没有另一条路可以选。
……只是如果可以选的话,他还是想再加把劲,多坚持一会儿,不辜负哥哥对他的期待。
这到底是第几次了?佐助已经不记得了。每当他觉得坚持不下去,想放弃求生的欲望时,他都会想起哥哥,想起那个为了保护他而舍弃一切的人。这时候,他就会想:再坚持一下吧,这样才不会让哥哥对自己失望——他往往能凭着这样的意志力打倒对手,然后继续活下去。
可是他觉得好累,他不想活了。佐助扯出一个比哭要难看的笑容,活着是一件令人绝望的事,可是他必须这么做。
他感觉到那股能量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伴随着同时变得清晰的视野,面前的黑气逐渐形成一个半透明的灵体,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他的瞳孔骤然一缩,眼眶里的泪珠滑下。
“佐助……”
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停顿了,佐助发愣地凝望着兄长的脸。那无意义的咆哮在佐助耳中转化为哀切的低语,浑厚低沉的声音既熟悉又令人怀念,他听着对方念自己的名字,轻轻地笑了。
什么啊,原来是哥哥……既然是哥哥的话,死在他手上也没什么不好的。
“佐助……佐助……我爱你……佐助……”男人低声道,咬住佐助的耳垂。
佐助抿住嘴,红晕从脖子升到耳根。方才心里那一点委屈在看见哥哥后竟烟消云散,哥哥蕴含爱意的话语更是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那些让他痛苦的事情,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猩红的写轮眼变回原本的黑色,佐助躺在鬼气的怀抱里,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任凭自己在快感的漩涡里沉沦。
鬼气爱抚佐助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鼬环住佐助的腰,把头埋在佐助颈窝,咬下一个个吻痕,下身埋在他体内,深深挺动。
性器顶到从未开拓过的深处,后穴猛地夹紧那根胀大的阳物,不断有鬼气形成的触手插入后庭,撑开穴口的皱褶。佐助眼尾通红,动情地呻吟,感受着身体被进一步开发,敏感的部位都有被照顾到,浑身舒服得就像身处云端一样。
“啊啊~……唔啊……哥……哥哥……”
操弄的动作忽地停下,佐助疑惑地睁大半眯起来的眼,却见充斥着整个房间的鬼气倏地消散,鼬本来毫无焦距的眼睛渐渐回神,露出慌张的神色。
“不!不要走!”佐助看出鼬要干什么,虚弱地喊道。
他用尽剩下的力气,夹紧腿,制止兄长往后退的动作,然后凑到对方面前,依恋地蹭着对方的脸侧,以接近哀求的语气呼唤对方,“哥哥……”
“……佐助,对不起……”鼬痛苦地道歉。
“没关系,我愿意。”佐助只是微笑,在他的脸庞上落下一个轻吻,“继续吧。”
即便现在停下来,佐助也绝对活不下去。两人都清楚这一点。
望见佐助那解脱似的神情,鼬难过地叹口气,对准那微微翕动的唇瓣,再一次吻下去。佐助幸福地回抱对方,努力地迎合兄长的动作,两人一同坠入黑暗,永远纠缠在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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