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歧路鸾音
绷带紧紧缚住鼬的眼眶,遮住大半张脸,纤细的手腕被锁在身后,挣扎中摩去愈合不久的痂,勒入了皮肉,以至于鼬不得不挺起胸膛来缓解颈部与手部的不适,被限制了行动的双腿大赖赖的分开,露出还在沉睡的巨物,然后在佐助露骨的视线下苏醒
清高什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还不是对自己的弟弟有感觉?佐助冷笑,
像是听到佐助嘲讽的笑声,鼬尽力将粗重的呼吸放慢,试图压下自己勃发的欲望,他不能再玷污自己天使一样纯洁的弟弟
“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吧?鼬,”
鼬撇过头,沉默以对,他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佐助说的是事实
佐助却只当鼬不屑争辩,无声的抗拒自己
真讨厌啊
视线被剥夺,听觉就会变得越发敏锐,鼬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布料落地的声音,
还有细小的“啵”的一声
空气中弥漫起一种甜腻的芳香,是Alpha诱导剂吗?
“鼬,我的问题,你可以慢慢考虑,”佐助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试探
冰凉黏腻的液体在重力的驱使下滴落,流淌过鼬紧闭的唇和红艳的乳头,再一路又被冰凉的手揉开,均匀的涂抹在敏感的所在,甚至仔细的撸开包皮,抠挖龟头,确保药物涂抹的均匀
“加了料的诱导剂,听说连牛用了都会发疯,不过鼬你这么厉害,我用两份不多吧?”
一边说着,佐助低下头吻上胸前两朵红樱,入喉的是腻到发辣的诱导剂味,佐助也不在意那恶心的甜,专心的吮吸鼬的乳头,贪婪的寻找鼬的气息,
最后满意的聆听鼬缓慢却已经变得颤抖的喘息,与不慎溢出的呻吟,然后不出意料的看着鼬竖起的阴茎,“你顶到我了,鼬”
显然这个事实让鼬十分难以接受,
“佐助,够了,”
“那就坦白吧,说你爱我,或者说说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没有,呼,我说过了,这些都不过是你被标记产生的错觉”
真伤人啊,鼬的话好像一瓢冷水似的向佐助兜头泼来,整个人都冷了起来,佐助不自觉的摸了摸心口,涩涩的疼,
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敷衍我吗?
寂静的房间里,鼬听了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外的另一种声音,淫靡而又黏腻的水声,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早已空洞的眼眶
“你在做什么,佐助?”
毫不掩饰的放荡的喘息与呻吟为他做了回答
中指狠狠探进自己已经开始流淌着淫水的穴道,毫无技巧的抠挖抽插起来, 异物的侵入让佐助难耐的咬牙,却还是恶意的发出柔媚的声音,努力地给自己扩张。
太难受了,佐助紧紧盯着鼬的表情,试图堪破那伪装,却被鼬泄露的信息素熏的几乎发情。一手握紧柱身,一手在身后戳弄,难耐的呻吟声刻意的钻入鼬的耳膜,敲打鼬脆弱的理智
鼬将唇咬的鲜血淋漓来唤醒摇摇欲坠的理智,而佐助愤怒的卸下了鼬的下巴,
佐助为鼬的抵抗抓狂,“这么不愿意与我做吗?你随时可以选择结束,告诉我真相这一切都会结束”佐助平静的声音掩饰着自己近乎扭曲的表情,
鼬颓然的低头,装作听不到的样子,借着下颚的伤保持沉默
“不要装傻,鼬,那药不至于干扰你的神智”
佐助很恨的握住鼬翘起的阴茎,“如果你想说,只要发出声音,我就帮你按上下巴”
一边说,佐助一遍箍住巨物的底部迅速撸动,带着薄茧的拇指搓弄着鼬的顶端,恶意的抠挖不断吐出清液的马眼
积累的欲望几乎要喷涌而出,鼬差一点就要射出来了,
差一点
“唔啊啊啊啊啊!”
千鸟鸣叫,发出嘶哑的悲鸣后四散,看着电流刺激下四肢不自然抽搐的兄长,佐助悄悄抽了口气,嘴上却一如既往的冷硬“我说了,不许射!”
一边说,一边用力撸动了一把鼬几乎软下去的分身,等到抽离手掌,那物已经再一次兴奋的高昂着头,兴奋的吐露清液,
“现在想说了吗?说出来,我就让你射”佐助抬手按上鼬的下巴,又故作凶恶的恐吓鼬不要再试图咬伤嘴唇
热,好热,如果不是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鼬几乎要苦笑出来了,
鼬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被药物催生的易感期烧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暴虐的情欲
可Alpha征伐的天性却被无情的压制,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被牢牢的束缚在原地
标记他,占有他,把这个不知死活的OMEGA压在身下,肏进他的生殖腔,灌满他,完全标记,让他这张嘴发出喘息和呻吟,直到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
鼬的脑海里尽是这可怕的声音,
即使看不到,可身前人的一颦一笑,鼬都深深的刻在脑子里,一点不曾忘却,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至宝啊,他怎么能舍得玷污
“不愿意接受真相吗?你真让我失望,佐助”
“这不是真相”佐助攀上鼬的脖颈,准确的叼住鼬的喉结,身后用自己的小穴套弄着鼬的巨物,艰难的坐下去
鼬的下体太过硕大,何况佐助的扩张做的并不充足,只含住了一个头部,便紧紧咬着不肯放松,
待到交合的一瞬间,二人皆是长出了一口粗气,紧密的拥抱让两个人的喘息都变得火热,胸前的红樱挤压磨蹭硬的像石子
佐助一手撑在地上,一手紧紧环住鼬,将身子抬起一点又恨恨坐下,将性事做的像一场刑罚,
或许,这就是刑罚,
曾经深入标记了自己的阴茎顶开层层魅肉,将甬道完全撑开,借着姿势的便利,每一次顶进都插到最深处,不大一会儿佐助便软了腰,只是凭着一股子狠劲在坚持罢了
和佐助的难过不同,阴茎被紧紧包裹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身体的燥热更是让鼬控制不住的挺动腰身,配合佐助,湿热的穴壁前赴后继地舔舐着柱身,淫荡的呻吟混着压抑的喘息一起,在房间中回荡。
感受到鼬的呼吸变得急促,佐助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狼狈的爬起身,却根本没有力气审问,跪俯着爬出密室
良久,回到密室,入目便是失去意识的鼬徒劳的磨蹭着坚硬的地面,胀大的结在摩擦间吐露着清液,却无法从粗暴的动作中获得快感
佐助的声音混着室外寒冷的冰碴,“告诉我,鼬,你究竟隐瞒了我什么”,指尖暗示的揉上鼬勃起的阴茎,小东西兴奋的发抖,顶端的小口蹭了佐助一手的粘稠
而另一只手提着的却是一满桶混着碎冰的水,贴上鼬滚烫的面颊,
一手天堂,一手地狱,
明明整个人都是混沌的,却偏偏清晰到残忍的告诉佐助
“心跳乱了,你这幅脆弱的样子,真是恶心”
寒风吹散佐助心头的软弱,佐助几乎咬碎了银牙,狠厉的抬手,
刺骨的冰水兜头而下,
“唔!!”
看着鼬猛然蜷起的身体,和萎顿的阴茎,佐助笑的勉强“我说过了,不说出真相,就不要想射出来”
而后像条败犬一样,跌撞的冲出地下室
水珠顺着发丝敲在地面上,发出细小的滴答声,寒冷使鼬忍不住的颤抖,牙齿磕碰的声音混着水声,隐没在黑暗之中
佐助不会知道,鼬的心里是满满的庆幸,庆幸这桶冰水阻止了自己在佐助面前继续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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