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吃佐鼬,但我并不讨厌止水,他和鼬是好朋友。
并且我非常讨厌春野,请春野粉退避,这篇文的结局对他并不友好(让他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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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虽说不与鼬住在一处,但佐助也不过就待在大楼下方的排水道、大蛇丸的实验室,这样的距离刚好让他随时掌握鼬的行踪,他每天就拉着鹰小队坐在电话前,时刻等带着鼬的信息,一旦鼬打电话下来,他就会盯着鹰小队接电话,并看着对方好好完成鼬的需求。
「您好,我想要买一些蔬菜回来自己做饭,可以吗?」
「想吃甚麽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我会帮你送到家裡。」重吾声线平板的传达了佐助的命令。
「可以给我一些钱就好了,我可以自己去挑……」
「佐助说……不、我是说,外面很危险,你不必出门。」
「……超市就在隔壁街而已,应该没什麽关係吧,我去上学离这裡更远呢。」
重吾看着佐助比手划脚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为佐助总结成一句话:「佐助说不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最后认命地列了一张清单给重吾。
佐助催促着重吾去办事后,又拉了水月在继续在电话前蹲点。
鼬说晚餐想吃咖哩饭,还希望可以有两个便当盒。
「为啥要两个?你有两个嘴吧?」水月半开玩笑着躲开佐助的拳头问。
「是这样的,我想要帮我的朋友带便当……我会用我自己的份量分一半的,我只是想先帮他装好,因为我们在不同年级,想要早上就先拿去给他……」
「便当?带便当?哈哈哈哈哈哈!小鬼你老实说吧!你是要帮女朋友带便当吧?」水月看着佐助逐渐实体化的怒气,依然不愿丢下电话逃跑——开甚麽玩笑!他要是现在离开电话,没有了小鬼的庇护,佐助没有顾虑肯定会直接把他剁碎的!
「不是的,我们学校男女分班,我认识的女生没几个,那是要做给我在孤儿院的哥哥,佐助先生有看过他,就是那个在门口帮我开门的那位。」
于是水月不只逃过了一劫,还奉命去买了两个便当盒,并在每天鼬送便当给止水后、止水不注意时,在便当裡加泻药。
可怜的止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拉了一个礼拜的肚子。
天真的鼬还贴心的帮止水煮了一碗粥,结果止水直接拉到住院吊点滴。
鼬的学校要做报告,正值期中交作业的期间,学校公用的电脑教室实在排不到位子,鼬在眼看着作业的期限迫在眉睫,在一阵天人交战后,拿起了那个『万事通』话筒。
「是这样的,学校要我们学做简报,但是学校公用电脑都被借走了,我能否向佐助先生借电脑用⋯⋯只要三十分钟就可以了、很快的,我已经都想好要怎麽做了⋯⋯喂?请问有人在听吗?」
鼬在电话裡喂了半天,以为接电话的人拒绝要求,直接挂了电话,正懊恼地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小扑满,想去附近的网吧做作业时,大门就被粗暴的撞开,走进一个白髮、脸上还有蛇鳞、讲话还会吐蛇信的男子:「电脑在这裡,你要放哪裡?」
鼬傻愣愣地指了指书桌的地方,男子三两下的组装好一台高科技产品后,回头对又做了一番讲解,便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请你一定要好好使用他,电脑主人回来后⋯⋯不、他很快就会发现电脑不见了、可恶、希望香琳拖的住大蛇丸大人⋯⋯」
「请问?」鼬听到几个人名,不禁提起了注意力。
「没事没事,总之,请您尽情地使用电脑。」说完,却是满脸惶恐地爬窗跳了出去。
鼬勐地一惊,冲到窗边往下看时却什麽也没有,抬头看见窗沿边有一条白蛇匆匆游过。
⋯⋯既然佐助先生是一位大吸血鬼,他的朋友一定也不是等閒之辈。鼬在心裡如此自我安慰到,离开窗时顺手关上了窗,那条白蛇已经沿着大楼之间的连接处爬到隔壁栋去了,鼬还为此打电话给了大楼管理员——大楼裡有蛇,他自己不怕,怕是会吓到其他住客,还是通报一下比较好。
鼬确实很快就完成了作业,打电话去楼下时,这次接听的是一个说话阴森沙哑的男人接起了电话:「喂?是鼬君吗?」
鼬君?鼬对这样的称呼困惑了几秒,决定忽略,他这段时间打电话永远都是不同的人在对面接听,虽然知道佐助先生就在附近,但不知道为什麽佐助先生总是不愿意接听,说不失望是骗人的,毕竟自己在领养前是有过期待的,后来为了学业不得不放下这份失落,不过每次打电话时,总是希望可以在对面听到熟悉的声音⋯⋯
「鼬君,虽说你以前是个骗子,但你现在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你快告诉我,我的电脑,那个有这数以万计资料和价值的电脑!是不是在你那裡!!??」
「?????」鼬正思索着该如何回答这一串谜语,电话对面忽地传来一阵爆裂声,电话就被挂掉了。
骗子???诚实的孩子???我听不懂真的不是我的问题吗???
半夜鼬正睡的迷迷煳煳时,听见身侧传来窸窸簌簌的声响,正欲起床开灯查看时,却见眼前白影一晃,看见一条大腿一般粗细的蛇尾『咻』地一声滑出了门缝。
鼬大惊之下立刻翻身下床,一开灯更是脸色惨白,本来在书桌上的电脑居然凭空消失了!他立刻惊慌失措地跑去找电话,也管不了现在是半夜几点了,电脑被自己弄丢,小偷可能还没走远,他要报警⋯⋯
结果鼬一紧张,不小心把报警电话拨成给佐助先生的电话,接起来的是那天来接他出孤儿院的香琳,鼬索性把经过叙述了一遍,并请求报警找小偷,香琳在电话那头远远地喊了几句话,最后回头对鼬说:「不必管那电脑,快去睡觉明天要早起。」
「诶诶?可是电脑那麽贵重⋯⋯」
「切、就那种不入流的研究资料?不重要啦、不用管!」香燐嗤之以鼻道:「他才捨不得在别人那边放这麽久呢,要不是佐助出去觅食了,他还不敢上去搬呢。」
「上去??你们在下面吗?住在下面的楼层?」
「咳咳咳咳咳!!!你什麽都没听到!再见!晚安!!」
电话『喀喳』一声被挂断。
鼬了一眼凌晨三点的时钟,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的智商大概是停机了,为什麽完全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香琳姐说得对,我应该现在就去躺平。
这样用电话一来一往的日子过了颇长一段时间,直到雨季来临时,鼬才发觉已经过了半年,这半年他居然一次也没见到自己的领养人。
雨珠如同满天发亮的珍珠,飘飘扬扬地落下,天地间像挂着无比宽大的珠帘,迷蒙蒙的一片,鼬伸出手,冰凉的雨珠从指缝间流过,心中似乎有一个部分被触动,正隐隐发麻。
他缩回手指,在校门口的中庭找了一个墙角屋蹲下,他仰头望着细雨,似乎在某一个时刻、某个记忆深处,他也曾如此仰望着某个人,那个人他在发亮,是青色的光,那麽耀眼、那麽⋯⋯
那麽痛苦。
「你蹲在这干嘛?」
鼬转过头——是他已经半年没见的领养人——不知什麽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身后,靠着后面的柱子,一点声音也没有,就那麽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目光深沉得近乎有压迫感了。
「⋯⋯我⋯⋯忘了带伞。」鼬抱着书包,缩了缩已经被雨水溅湿的布鞋,鞋子边缘还有缝补过的痕迹,虽然佐助给他送了很多新鞋,他还是穿着旧的那双,新的都被他偷偷送去给孤儿院的弟妹了。
佐助在斗篷裡的手缩了缩,情不自禁地握成拳,他其实每天都跟在鼬身边,以防任何不测,他见鼬一个人蹲在那儿,也不去借把伞的在那儿发愣,他实在看不下去,才从阴影裡出来问问。他冷哼了一声,向鼬走了几步、并拉起了自己的斗篷。
鼬愣了片刻,随后只觉得一股温和但不容违拗的力量,将他拉进了斗篷裡,接着斗篷的主人带着他走进了雨幂。
吸血鬼没有体温,斗篷裡没有温度,鼬却觉得浑身炙热,每走一步都是浑身发麻,鼬虽说在感情上有些粗神经,但不代表他不善于察言观色,从佐助有些笨拙的关心中,他敏锐地闻到了一股暧昧的尴尬,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佐助已经湿漉漉的后耳,已经和自己一样,在这样的雨天,烧得通红。
「其实我们可以去附近的超商一起买一把伞共撑的。」
两人回到住处后,佐助第一次陪着鼬进了屋——虽然他自己早就每晚都守在此处就是了,听见鼬的话他不禁僵了一下,随后洩气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他绝对不想让鼬知道自己根本没想到这个方案,而且自己身上也没有半毛钱,要不是为了鼬的生活,他也不需要让香琳去搞『钱』这种东西⋯⋯
比起佐助心裡的心思,鼬相对单纯的多,他这麽说,只是看见佐助被雨淋得湿透,心裡有些过意不去,他急急的丢下手上的东西,去房间裡挖出一条全新的浴巾,十分熟练的就着佐助湿漉漉的头髮,搓揉了起来。
佐助被鼬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居然还结巴了起来:「干、干什麽?诶等等??」
「要赶快把头髮擦乾!不然会感冒的!!」
你一个凡人是在担心吸血鬼的身体健康吗??佐助都要被他气笑了,反手夺过毛巾,拎起鼬娇小的身躯调换了两人的位置:「吸血鬼可不会生病,这是常识,你才应该赶快擦乾!」
鼬抵抗不了吸血鬼的力气,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况,乖巧地坐在佐助面前,一点也不担心吸血鬼会突然兽性大发的刁住他的后颈。
佐助虽然千方百计地躲着他,但是两人真坐在一起时,鼬却不显得不耐烦,反而看起来心情会更好一些,十分细心的照顾着他。
「没带伞是不会跟同学借一下吗?你不是跟你那个学长很要好,叫他把伞给你应该不为过吧。」字裡行间竟是有浓厚的醋意。
佐助先生是在生气吗?鼬有些奇怪的说:「不是的,学长最近要考高中了,都在学校读书到很晚,我也有段时间没有好好跟学长说话了。」
「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忙,以后也不必和他见面了。」
「可能也快见不到了吧,学长成绩很好,也许会考去市区的明星高中,到时候就见不到了呢。」
佐助顿了一下,悠悠道:「你就和他这麽要好吗?」
「佐助先生才是呢,就这麽不喜欢跟我接触吗?自从领养后你有半年没跟我见过面了呢。」鼬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拂开额前半乾的乱发,回头看向佐助。
佐助垂下眼,发梢一滴雨水顺势滑落,就像泪水一样,鼬不自觉的伸出来手,轻柔地擦去佐助眼角的雨水,指尖经过佐助眼睛上的时候,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接着他收回手,看着佐助面无表情地发着呆的脸,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抱歉,我说了些奇怪的话,不过,我只是希望佐助先生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和佐助先生说说话而已。」
佐助何尝不想和鼬说话,自己也是用了三千年的时间,才再次见到这个人,他每天都偷偷的跟在鼬身边、不管是在电话前、或是躲在阴影裡,他会趁着深夜潜进鼬家裡,虽然鼬是个平凡人,却是非常浅眠,都等到将近凌晨才会听见酣睡的鼻音,他才敢稍稍走上前一点,悄无声息地守在他身边,留恋地看着他的眉眼,彷彿这样的就能够弥补未能传达的情感,即便他什麽也不知道。
这样也好,佐助想着,凡人一生不过几十年,对他而言,不过须臾弹指的光景,但他要的不是几十年,他要将这份永恆的岁月与他的爱人分享。
渴望的同时,他也十分害怕,他不知道恢復记忆的鼬会不会怪罪他的行为、哥哥会不会只想做个单纯的人类、会不会其实⋯⋯并不如自己这般爱他,那年所做的牺牲,只是因为他们是兄弟,是手足之情做出的抉择⋯⋯如果真是如此,为什麽现在又要给他希冀。
佐助盯着鼬的背影看了片刻,手在留着佐助体温的地方留恋地蹭了一下,起身离开了沙发。
「啊、你要走了吗?」鼬叫住了正要开门的佐着说:「那个、我刚刚泡了一壶热茶,喝一喝再走吧。」
真是的,吸血鬼难道不是该吸血吗?请吸血鬼喝茶又是哪招?佐助背对着鼬在心裡抱怨着,嘴角却抿起了一丝笑意。
鼬带着期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佐助先生,一下就好了,我们可以讲讲话。」
「好吧,但是不能太久。」
我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要将你『同化』,但是在你同意之前,我是不会这麽做的,因为我——
『叮咚』
鼬走出房间,有些诧异的看着大门。
居然有人,进门前会按电铃、不、应该说,他居然有会按电铃的访客?
毕竟知道他住所的人,除了佐助先生的朋友,就只有止水了,但止水向来是放学和他一起回来的,也就来过一两而已,止水非常有礼貌,都会提前告知和询问,至于佐助先生的朋友⋯⋯不是破门而入,就是完全无视大门的爬窗户。
经过一番评估后,鼬觉得门外的人也许是『真』的访客,便前去开门,不过他还算是个有安全意识的人,只开了一个小缝,并挂上门鍊,以免门外是什麽奇怪的人,而毫无防备。
「你好,请问找谁?」
门外是一个粉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女人,见到是鼬来应门时,双眉间因蹙额而出现皱纹,脸绷得像刀子削过的,流露出无声的厌恶。
「你是谁?佐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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