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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永恆 -07-

作家相片: mushmush


————————— -07-  「不可能。」  「我拒绝。」  鼬和重吾、水月、香琳四个人挤在沙发上,看着沙发对面的狗血剧,在这期间佐助已经拒绝了无数次,但那个粉髮女人却不依不饶、死缠烂打、不停地哭泣着。  「他是谁?」鼬对着个突然跑来敲门、不告明自己身份,凶神恶煞的要求见佐助、见到佐助却又梨花带泪的女人十分好奇。  「一个有妄想症的女人。」香琳说。  「一个神经病。」水月说。  「他是蛞蝓族的族人,现任蛞蝓族族长纲手的得意门生,春野樱。」重吾说。  还是重吾比较靠谱。鼬在心裡默默的评价到,「他来找佐助做什麽?」  「这女人有病,他一直死缠着要佐助把她咬成『使僕』。」水月咬着吸管说:「他也不想想自己什麽身份,自以为佐助对她多有兴趣呢,老说佐助是因为她的身份不愿意收她做使僕,还扬言要为了佐助放弃蛞蝓族的身份,差点没把现任族长给气死。」  「佐助也是很困扰,他不想打这个女人,可是她还真像个蛞蝓在佐助身上沾了黏液似的,佐助去哪裡都能遇见他。」  所以是个变态?鼬顺手从水月怀裡的爆米花桶裡,挑了一颗沾了最多焦糖的出来吃。  「才不是这样的!」听见他们议论的春野樱勐的转过头,一张脸几乎涨成了紫红色,但碍于佐助就在旁边不方便发作,「我愿意跟着佐助到任何地方,跟你们这些觊觎他血统的低等妖怪不一样。」  「说谁是低等妖怪呢,也不看看自己也就几斤两。」香琳噘起薄唇,讽刺地说:「照你这麽说,九尾妖族和水族也都是低等生物囉?连和吸血鬼同等地位的狼人族都是低等生物囉?」  香琳姐也是九尾族?鼬推论着想:而水月是水族、重吴是狼人?既然他们各自有自己的族人,为什麽还要作为『使僕』的留在佐助身边呢? 春野樱目光如刀一般的对准了香琳,那双淡色的眼睛裡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不过是九尾族一派分支,本来就上不了臺面,才跑来跟着佐助的、你以为跟着佐助就可以和鸣人的本家拥有相同地位吗!你——」 「闭嘴。」佐助的声音如冷风一般呼过,几乎冰冻了房间裡的气温,继续道:「说够了没。」 「佐助、为什麽她就可以,我不行呢!我精通治癒法术、几乎获得纲手大人的所有真传,我有哪一点是你不满意的吗?」春野樱眼看佐助情绪不悦,立刻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捏着佐助的斗篷说:「我是真心的、我是真心喜欢你——」 「那真是抱歉,我不喜欢你。」佐助一把挥开春野樱的手,「尤其是你今天的行为,是谁让你查我的住处的?谁让你随便跑来的?纲手是以为我的脾气很好,会轻易放过你吗?」 春野樱张张嘴,对于佐助的拒绝尴尬得无以復加,眼眶一下就红了,但很快镇定下情绪说:「我、我是自己逃出来的,纲手大人自上次之后,就罚我闭关五百年,但是我、我还是想——」 「慢走不送。」佐助一挥手,手边的窗户应声打开,窗外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我再说一次,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两百年前的事情,纯粹是顺手罢了,不要再来纠缠我。滚,下次再来,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不、佐助我——」 「香琳,联络蛞蝓族。」 「佐助——」眼中一番神色挣扎,一副凄凄然的模样,颇有被爱人抛弃的样子。 接着佐助抬起手,就在鼬以为佐助要动手打春野樱的时候,他却被一股力量拉到佐助的斗篷裡,只觉眼前一黑,斗篷在拉开时,他们已经站在一座高楼边缘,脚下就是大马路,旁边还有一座大桥和地铁,地铁如巨龙蜿蜒狂啸着,和车阵裡的喇吧声纠结在一起。 「在这等一等吧,香琳他们处理完我们再回去。」佐助抹了一把脸,无奈地坐在大楼边缘,并扶着鼬慢慢坐下。 鼬紧贴着大楼的边缘,一隻手还紧抓着佐助的手臂,这样的高度多少让他有些紧张,他移开目光,不去看脚下繁华的夜景,回头看着佐助说:「那个女孩子,很喜欢你呢?」 佐助的嘴角不自禁地抽了抽,眯起了深色的双眼:「我只是、在两百年前,顺手救了她一命罢了,而且那次,我还是因为跟九尾族的旋涡鸣人出去閒逛⋯⋯」 「旋涡鸣人⋯⋯」鼬眨了眨乌黑水亮的眼珠儿说:「是那位九尾族的族长吗?」 「就是那小子,」佐助用手支着下巴,沉静的双眼倒映出流动的灯光,如深黑色的夜空,佈满了流星,似乎想起了什麽遥远的过去,「那时后⋯⋯妖怪与人类的关係还很紧张,我和鸣人约见了面,想谈谈如何面对这些情况,刚好就⋯⋯」 「英雄救美了?」鼬打趣地说道。 「并没有,我根本没做什麽,我只是把她从人群裡捞出来,鸣人才是负责赶跑对方的人,要说英雄,那小子才是吧?」佐助无奈的说。 鼬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荡漾着欢乐的波纹:「那就是英雄啦!女孩子怎麽受得了你这般英俊的吸血鬼,你在可怕都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为什麽?鸣人的血统也不差吧?」佐助脸上堆满困惑,在他眼中,一个人的魅力跟拳头大小成正比,他一点也不明白女人眼光到底是怎麽评价的。在他眼中,唯一能让他心动的人只有……他垂下眼帘,与鼬四目相对。 「然后呢?发生甚麽事情了?」鼬倚着佐助身侧,歪着头一副等着听故事的样子。 佐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揽过鼬的肩膀,将鼬圈进自己的斗篷裡,血色的双眸色渐深,他的牙龈又开始发胀痛了。 「那时候九尾妖族与人类刚签订和平协议,还有许多不满的声音,有很多想要杀人类的妖怪,也有很多想要杀妖怪的人类。鸣人那小子天天为了此事疲于奔命,他好不容易空下时间,想和我好好聊聊,就在巷口看见被人类包围的蛞蝓精,鸣人的师父和蛞蝓精族长是好友,无论是哪个立场,鸣人都会义不容辞地上去解围,我速度比较快,先跳进了人群裡把那个小妖精捞出来。」 「原来如此。」鼬点点头说:「那件事情想必也对那位蛞蝓精影响很大吧?」 佐助耸耸肩说:「不知道,他说那些人类都疯了,说那些人类像妖怪一样要把她吃掉甚麽的……应该吓坏了吧。」 「像妖怪一样的人类……」这样的形容让鼬一阵出神,有什麽事情从他脑海裡一闪而过,他却没有准确地抓住他的尾巴,让它熘走了,「没想到佐助先生和九尾族长的感情好像不错呢!」 「不算是吧,只是共同战斗过而已。」佐助心不在焉的移动目光,逐渐落在鼬脑后的那束马尾上,乌黑的髮丝下隐藏着软嫩的后颈,薄薄的肌肤下是…… 「你们是怎麽认识的?」 「怎麽认识的……我和他打了一架。」 「打架??」鼬注意到佐助有些异常,仰头看着佐助有些涣散的目光。 「因为……」佐助顺着鼬的话,试图回想当时的情况,「我那时后……刚变成吸血鬼,被哥哥……」 鼬尚带有几分稚嫩的脸颊和哥哥当时的表情重叠,那场如噩梦一般的战斗瞬间在他眼前闪过,他记得自己在啃咬哥哥的血肉时,哥哥应该是还活着的……哥哥双手还哆嗦着想要抬起来,然后被他用力一扯,哥哥的手臂被他撕裂,鲜血溷合着雨水洒在他身上,温热甘甜、他一点也不愿浪费的舔舐着…… 『佐助……』 「佐助先生?」 佐助的眼睛蓦地睁大,浑身陡然一颤,掌心早已佈满了细密的冷汗——他在干什麽!?他刚刚到底在想些什麽!! 「佐助先生你怎麽了?」 「别碰我。」佐助勐的站起身,和鼬拉开一段距离。 鼬见佐助神情有异,便鬆开佐助的斗篷,让佐助有自己的空间冷静,虽然他们的相处时间并不多,佐助也不曾提起自己的过往,但他总是觉得佐助心裡好像压了很多的痛苦的故事,面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身上都会带着一股寒意,彷彿对万物都丧失了兴趣,只有在跟他说说话时,眼裡会绽放出些许小火花,但转瞬间又会熄灭,鲜红的眼睛彷彿下一刻就会滴出血来。 此时空气裡飘来一股土腥味,接着下起了朦胧细雨,细雨如烟如雾,无声地笼罩在灰色的城市,为它披上一件缥缈的纱衣,大楼对面的广告萤幕也像是遇上的杂讯,画面变得模煳不清。佐助立刻回过头,拉起斗篷给鼬遮雨。 「怎麽突然的……」 「这不是一般的雨。」佐助冷不丁用严肃的声音说:「是『晓』的召集令。」 「『晓』?」 「……上次那个给你衣服的小南,她就是『晓』组织的成员,曾经是一群反对人妖和平协议的组织,后来败给了鸣人的嘴遁,现在偶尔会帮鸣人追捕难搞的大妖怪。」佐助忍不住轻轻地皱了皱眉。他知道大蛇丸最近受到『晓』组织的邀请,加入了他们的研究团队,但他一片心思都放在鼬身上,完全没有留意大蛇丸的去向,不知道又在搞什麽名堂。 而且最让他不悦的是雨的方向,『晓』组织裡可以启用召集令的只有小南、长门和弥彦,他们可以自由决定这场雨要下在什麽地方、被什麽人看见——这场雨,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最好不要去了看见纲手或是鸣人他们。佐助的眉倏地皱起,脸上满是戾气。 「走吧。」 鼬只听见佐助在他头上这麽说:「等等躲在我的斗篷裡,不要出声。」 微风吹过,雨帘斜了,像一根根银色的细针,一个人影落在漆黑的大厅中央,黑髮黑袍,唯有一双血红的眼睛,他锐目一扫,将厅中的众人尽收眼底,最后落在最靠近他的金髮男子身上。 「嗨、佐助!」 「干什麽?」 「欸、干嘛这麽凶啊!」鸣人摸摸鼻子,自认『还』没惹到这尊大佛才对……不过离惹到也不远就是了…… 佐助挑起眉,不悦的开口:「你要说什麽,我难道还不知道吗?」他侧过身,看着身后几十名妖怪中为首的那名奶白色长髮的成熟女人——也就是蛞蝓族的族长纲手:「这不就是来找自己弟子的吗?还这样大费周章地把『晓』组织都聚集了起来。」 纲手与佐助四目相接,几乎併发出火花来,但最后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气说:「是我的教育失败,还请你不要对我的弟子动手。」 「当然了,那小妮子可是未来的蛞蝓族族长呢,宇智波的小子再笨也不会这麽干的,妙木山的人可不好惹啊!」离众人较远、坐在大厅顶上悬樑的金髮少年吐吐舌头,语带狂妄、神态嚣张地说:「不过妙木山的老太婆,你也别小看宇智波的小子啊、人家可是『那个男人』的弟弟喔、得到『那个男人』所有的力量喔!」 「迪达拉,你低调点。」金髮少年身边的阴影裡还坐了一个与少年差不多年纪的红髮少年,说话间还在摆弄手裡的机械。 「长门先生,希望你可以管理好你的组织成员。」蛞蝓族裡一位黑色短髮的女孩往前跨了一步,语气不甚客气。 「那也希望蛞蝓族的各位可以管好自己的门生,既然罚了五百年的闭关,就不要半途而废,否则将来如何管理得好自己的族人,怕是不出几年,就会整垮了整座妙木山吧。师父、鸣人,这样的人还是与他们划清界线,免得被牵连。」小南一听这话,立刻反唇相讥。 小南身边的另外两人,一个同样红髮温和的长门、另一个则神清气爽的弥彦,正和满头白髮的自来也聊天,自来也莫名被点名,瞬间一个机灵,抬头却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 「痾、这个、我说哈哈哈哈、大家别这麽严肃吗!大家别担心、有我自来也的相助,没有哪个坏蛋可以从我手下熘走的!」 「没错没错、有师父在,妖怪们无所遁形!哈哈哈哈哈!」 小南和长门眼神死的看着自己的同伴和师父。 「自来也,你是越活越退步了吗?耳朵重听的不像话了,不如割下来给我研究研究吧。」大蛇丸吐出蛇信,湿漉漉的撩过自来也的耳廓,吓得自来也立刻掩住了耳朵,只差没躲到自己弟子后面了。 「自来也,我们在说正经事,麻烦你认真点。」纲手盘起双腿,脚下便隆起一个椅子形状的土堆。 「哈哈哈、那当然!」自来也连忙招手把自己的徒弟圈在自己身边,形成一个保护罩。 眼见大家都冷静下来后,鸣人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他清清嗓子,走到了大厅中央,佐助则退到了一边去,大蛇丸朝他的方向眨了眨眼,还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他的斗篷。 佐助为此赐予了大蛇丸一记眼刀。 然而长门等人却也用好奇的眼神在打量着他,但佐助没开口,他们便不多问,将注意力放回场中央的鸣人身上。 「此次召集各位,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无差别妖怪攻击事件,经过研究人员的解析,虽然不愿相信,但我们必须告诉各位:那些不知名的妖怪,是有人刻意为之、有人用了特殊的方式,将一般人类改造成非人、非妖的怪物,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为何、他们除了攻击一般人,也会攻击妖怪。」 「我推测是一种撒网捕鱼的概念,他们想从茫茫人海裡找到某样东西,是可以促成他的目的的重要关键,但他们只知道那样东西就在这座城市裡⋯⋯所以,希望各位接下来,只要看见这类妖物,切勿动杀手,大蛇丸这边已经在着手开发医治他们的血清了,我们也会尽快查出凶手,结束这项残酷的研究。」 「我有个猜测,」大蛇丸细长的两只蛇眼闪着一种精明冷静的光泽:「他们这项研究也许在几百年前就已展开,只是不知道在这几年间,获得了什麽帮助,研究得以推进,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的组织裡、有人类也有妖怪,否则一般人靠自己,是无法获取妖怪的血清,所以……」 大蛇丸面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大家要小心点喔,我们之间或许有叛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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